乔玉溪似笑非笑的面前惶惶不安之人,人果然不能够做亏心事。
“我打心底也是不希望是文淑惠同学做的。
毕竟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将来我们还要手拉手一起去国外学习,怎么可能那么狼心狗肺的凭空构陷同学。
两面三刀那还是人吗,比畜生都还不如。”
文淑惠“.”
气的眼珠子都红了。
学校领导“.”
我觉得你在借机骂人。
“要知道上一个陷害我的人可就惨了,纪委介入调查,最后向我道歉,还得写致歉信张贴在公告栏。
这人的脸都是自己给的,一旦自己下做起来不要脸,也别指望其他人给你脸面。
文淑惠同学,你觉得我这话对不对?”
乔玉溪笑意盈盈的等待对方的回答。
这欺负人就欺负的有点狠。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这一刀又一刀的往人心窝狂戳。
文淑惠苍白这脸,身体都摇摇欲坠,偏偏还无法回答。
文母心疼女儿被人欺负,“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这字迹看着像小惠写得,也不一定就是她写得,指不定哪个人想要陷害小惠,这才故意防着小惠的字迹去写举报信。这一件事情,小惠也是受害者。她不可能自己陷害自己,这岂非不自相矛盾?”
乔玉溪附和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有悖常理。”
文母一口气还未松下,立即又被提了起来。
“毕竟我们只是普通人,我们不能够以常理来揣测那些丧心病狂之人,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所以啊,不如请公安局的人来查一查。
听说里面的人,在鉴定物证上面非常有一套。什么妖魔鬼怪牛鬼蛇神,都逃脱不了他们的眼睛。
到时候别说字了,就是这纸张哪里来,墨水什么牌子的,都能够给你一一分析得出来。
事情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举报信的人一抓一个准。
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害虫。”
“一封举报信而已,没必要大张旗鼓,弄到公安局去吧,到时候反倒影响学校的名声”
文母恼怒小惠做事情怎么这么不谨慎,却不得不给她擦屁股。真要闹去公安局,丢脸那就是丢到圈子里面去了。
乔玉溪摇了摇头,不是很赞同文母的话。
“文同志,这你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伤口烂了,就得快刀斩乱麻,忍痛把腐肉给挖出来。
继续捂着,伤口只会更加的严重,到时候说不好要截肢。所以啊,害群之马还是早一点清理出去比较好。
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这样的例子还少吗?”
所以啊,人不能够做亏心事,看看!看看!别人骂你,都没有底气骂回去!
听着对方一口一个害群之马,老鼠屎骂女儿,文母气的心肝脾肺肾都隐隐作痛。
文母看着学校的领导,希望他们谁能够出面阻止。
乔玉溪看着办公室里的电话,跃跃欲试,“要不,我现在就给公安局打电话?”
文淑惠双手势如闪电,摁住电话阻止乔玉溪。
乔玉溪惊讶的叫了起来,“文淑惠同学,你在干什么?我打电话给公安局,让他们调查清楚,正好还你一个清白?”
文淑惠不断地喘着粗气,面色挣扎,闭着眼睛痛苦的喊道,“我承认,举报信是我写的,这下你满意了吧?”
乔玉溪目含讥讽,嘴角冷笑,说话句句带刺格外犀利,“我满意什么?你说说我究竟满意什么?
你一封举报信,凭空污蔑我怀孕,让我差点错失交流生名额。我没有打你,你该庆幸自己是个女同志。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背地里捅我一刀,还要让我满意?我满意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