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平另寻他爱,成了次要矛盾,降级靠边站。
乔玉溪嚣张打人,季青荷对她的恨意浓浓,直接升级成主要矛盾。
“乔玉溪,我和你拼了!”季青荷挥手向乔玉溪打去。
乔玉溪握住她的手,用力向旁边一甩,季青荷向栽葱一样,头朝下向湖里面倒去。
“啊!!”季青荷尖叫,满脸淤泥,挣扎着挥舞双臂,“救命啊!救命啊!”
乔玉溪居高临下的看着,垂死挣扎的季青荷。
“既然听不懂人话,冷水泡一泡你的脑子,冷静下来了没有。”
韩平先是被季青荷的刁蛮泼妇状震惊,紧接着又被乔玉溪啪啪啪甩人巴掌,给震骇的回不过神。
“砰!”落水声,让他回过神来。
旱鸭子韩平,站在岸边焦急不已,“救人啊,乔玉溪,赶紧救人啊,会出人命的。”
想要将人拉上来,可是手臂不够长。
乔玉溪冷眼旁观季青荷的狼狈样,“我可不会游泳,要救你救。”
“我也不会游泳,怎么办?怎么办啊?”韩品急的脑门都是汗,“我去喊人,季青荷,你撑着点,我马上找人来救你。”
乔玉溪蹲了下来,撑着下巴,欣赏着季青荷的丑态。
“不用去了,这湖水不深,淹不死人。”
乔玉溪经常来此拉小提琴,湖水深不深,她自然清楚。莲花池,遍地淤泥,深不及胸。
“什么?”
韩平猛然停下了脚步。
季青荷停止了挣扎,满脸淤泥脏兮兮,站直了身体。
劫后余生,她还没来得及庆幸,胸腔全是愤怒,双手捶打着湖面,恨不得和乔玉溪拼命。
“乔玉溪,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害我!”
“那也是你自找的。”
乔玉溪举起左手,晃动着手指。太阳照耀之下,戒指有点闪。
“看见了没有,我早就已经结婚了,军婚。
我刚才只是和韩平同志谈论事情,你突然想个疯婆子一样冲出来,污蔑我的名声,打你都是轻的。
信不信我还能够告你,大学也别上了,直接去坐牢得了,没脑子的东西。”
四月天,不只是湖水冷,还是乔玉溪的话冷。季青荷抱着双臂,冷的瑟瑟发抖。
“你为什么不早说!”
季青荷委屈又难受,闹了一场,结果闹了个笑话,从头到尾,她如此的难堪。
“你算哪根葱,我凭什么要和你说。
你卷光家里的钱跑来京市,被钱佳佳冒名顶替你上大学,我怎么说也算是你的证人,帮过你一次。
你不感谢,还对我处处污蔑,你以为我是泥人捏的吗?”
季青荷脸色忽青忽白。
韩平诧异道“卷光家里面的钱?”
“可不是。”
乔玉溪双目含笑,说出的话似是而非。
“她家里面前脚把大学名额卖了,季青荷后脚就拿着钱,来京市戳穿别人。如今钱也是她的,大学名额还是她的。”
韩平想歪了,看向季青荷的眼神都变了。
乔玉溪满意了,季青荷着急了,唯恐韩平误会。
“不是这样的,韩平你听我解释。大学名额,是被我爹我娘偷偷卖掉的,从头到尾我都被蒙在鼓里。”
“可是那钱也被你花了呀,季青荷,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乔玉溪冷笑,“钱佳佳花钱,冒名顶替上大学,被揭穿坐牢,那是她活该。
可你也不无辜!花着钱家的钱,是不是格外的理直气壮?觉得理所当然,觉得这是钱家欠你的。
若你真的清高,就该把钱还回去。再不济,便是把钱捐了也行啊。
一边憎恨钱佳佳买你的大学名额,一边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