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婶多关心周怀瑜啊,经历过周怀瑜隐瞒谈对象,擅自结婚两件事情后。
周二婶直接在华中大学发展了几个眼线。
周怀瑜一有风吹草动,她隔天就能够知道。
自己儿子被个老妇女,在学校里面大庭广众之下,劈头盖脸骂成孙子,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容忍。
本来周二婶就对这个便宜儿媳妇,如今遇上这样的亲家,周二婶直接厌恶上了。
尤其是前因后果一打听,周二婶都快要晕过去了。
不能生!陈锦怡她不能生!
周怀瑜可是他们家的独苗苗,将来的媳妇要是不能够生孩子,这是要让他们周家绝后吗!
不能忍,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忍!
周二婶放下文工团的工作,请了个假,一路杀去了华中大学。
就连乔玉溪也被迁怒上了。
礼拜四上午,乔玉溪提着小提琴,正要搭公交车去上课,被周二婶给堵住了。
“玉溪!你和陈锦怡住在同一个宿舍,她难以怀孕,折腾来折腾去,折腾了这么久,如今不能生了。
这件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怀瑜当初偷偷处对象,你不告诉我。怀瑜后来瞒着结婚,你也不告诉我。
玉溪,你究竟有没有把自己当成周家人?”
小地方来的,就是小地方来的。通身小家子气,丝毫不顾及全局。
但凡乔玉溪能够早一点通风报信,局面就不可能到如今这个局面。
乔玉溪气笑了,特么的你生了块叉烧,儿子是智障,来找我发脾气。
尊敬你是长辈,可也不能够大放厥词,迁怒无辜。
乔玉溪自己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
笑眯眯的听着周二婶说完,甚至还给她添了一杯茶,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话。
“二婶,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怀瑜堂弟领扯证的时间,是和我前后脚。
我也是之后,回周家吃饭认长辈,才发现怀瑜是以泽的堂弟。
你刚才这话说的,太冤枉人了,太伤我心了。
我记得在那之前,你就已经知道怀瑜谈对象结婚的事情了。”
乔玉溪不动声色的皮球提了回去,并讽刺了周二婶一通。
周二婶面色变了变。
“这件事情暂且不提,陈锦怡难以怀孕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同各宿舍住着,你不可能不知道。”
“二婶,我管怀瑜叫一声堂弟,其实算算他的年纪比我还大,自己的事情应该能够自己能做主,
在学校里,怀瑜堂弟和我保持距离,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我们是亲戚的关系。
哎,我也很受伤啊,你说说这事情闹的。
怀瑜堂弟自己都不和你说,他肯定有自己的思量。
我要是急巴巴的做小人,不成了告状精了吗?”
自己儿子不去骂,来骂我,能耐了啊你。
周二婶正要开口反驳,乔玉溪抢先一步道“二婶,你也别说怀瑜堂弟不懂事。怀瑜堂弟若是不懂事,我年纪比他还小,只怕更不懂事。”
所以,于情于理,你完全没有立场骂老娘。
周二婶被堵的哑口无言,大伯家的儿媳妇,真是伶牙俐齿。
合着从头到尾,就你清白无辜。
“二婶,喝杯茶,消消气。”
菊花茶,明目降火,最适合不过了。
气都要被气死了,怕再呆下去会心肌梗塞。
陈锦怡人不在宿舍,周二婶问了医院的地址,转到杀去了医院。
一进病房,周二婶便嫌弃的直皱眉。更刺目的是,她儿子被个老妇女使唤的团团转。
“母亲,你怎么来了?”周怀瑜尴尬的站在那里。
“亲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