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精准的确认,乔玉溪还用手指量了量。
乔玉溪忘记了一个道理,男人的腰碰不得。
周以泽猛然抓住捣乱的手,健壮的胳膊,将人一把抱起。
乔玉溪惊呼一声,立即捂住嘴,压低声音,“你干什么,别胡闹,放我下来。”
周以泽一步步,矫健有力的走向床铺。将乔玉溪放下,人跟着压了上去,堵住她的嘴,霸道的不容人拒绝。
“隔壁住着人,你待会儿声音轻一点。”
周以泽手指一点都没有停歇的,往椅子上扔衣服。
乔玉溪气的手指往周以泽身上掐,瞪圆了杏眼。
明知道隔壁住着人,你还使坏!
周以泽一边动手动脚,一边毫无诚意的安抚人,“乖啊,一会儿你再用力。”
一整个晚上,乔玉溪都在极力压抑住声音,呜呜咽咽,声音支离破碎。
越是如此,周以泽越是放肆。
第二天,乔玉溪洗漱的时候,发现隔壁压根就没有人住。
感觉被耍了!
乔玉溪面色漆黑,直接朝周以泽发难。
“是吗?”周以泽毫无谎言被拆穿的心虚,“是我记错了,隔壁从上个月开始就空了下来。”
乔玉溪,“.”
一拳打进棉花里。
周以泽,你这么秀儿,迟早有跌跟头的那么一天。
吃过早饭,因为乔玉溪是当事人,并且最熟悉港商霍家人。
所以,她跟着周以泽一行人,坐卡车去了雷家寨。
卡车开了好几个小时,由大道转小道,然后转入坑坑洼洼的泥巴路山路。
一抖一抖的,乔玉溪上下颠簸,都快成了软软的棉花糖。
说句真心话,这路比青元县张家村的差多了。
湘族大多数聚集在那一片山脚下,雷家寨还要再往里面走的山坳坳里。
两面环山,这要是开的是小汽车,都卡半路上进不去。
终于在一个山坳口,看见木头做的拦截路障,还有人站在那里守着。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寨子干什么?”
军绿色的卡车,让他们警惕了起来,立即有人去请寨子里面主事的人来。
有人把雷阿壮带了下来。
“我们审问得知,你们接了一个港商来雷家寨,我们接到通知,需要审核身份。”
一个小老头拄着拐杖,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脑袋上用一块黑色的布缠绕成帽子。
明明年迈,却脚盘稳定,看着并未年老色衰。
“同志好,同志好。”
老者的普通话并不标准,带着些方言。
“我们寨子里很少来生人,更不用提大城市来的人了。
就是山脚下那些同族的人,也只有在收菌菇木耳这些山里干货的时候,才会进山来。”
说完,老者用拐杖敲了雷阿壮一下,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这个混犊子,是不是又去外面赌博了,输了钱干坏事了。
你这样下去,迟早的吃大亏,让人把手脚给剁了。
这一次又是干了什么坏事,把人同志都给召来了。”
雷阿壮身体抖成筛子,呜呜咽咽的求饶,“雷阿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
乔玉溪眼睛盯着这老者的拐杖,好几秒,才不动声色的挪开。
刻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这拐杖,打人够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