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兄你家有悍妻,一夜不回,该如何交待?”她自然是在胡编,只为缓解此时的尴尬。
月茹茹轻轻一笑,伸手轻轻一揽身旁的女子,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闻言,苏易容笑了起来。
只在雅间呆了一会,苏易容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雅间,去寻刚刚看到的那抹身影。刚出房间,又有姑娘围着她贴了过来。
苏易容无暇理会她们,问,“各位美人,可曾看见一位穿白衣的公子,面貌生的极其俊雅。”想了想,她又加了一句,“是一位生客!”
身旁一位紫衣女子见她似是寻人而不是寻欢,立即松开了挽着苏易容的手,爱理不理的语气,道“穿白衣公子的倒是有,长的俊雅的也有,但可不止一位,我可不知你要找的是哪位?”说着,红衣女子就要走。
苏易容忙拉住她,从怀中掏出银子塞到她手中,问,“这下,知道是哪位了吗?”
红衣女子瞅了瞅手上的银子,满意的瞥了他一眼,指着一间雅室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位公子,就在朱红这间房间。”
苏易容挑了挑眉,走向她指的那间雅室。
她推门而入,室内的光线极是暗淡。一张红木大床,垂着紫红纱幔,在烛光的微弱光线下,充满着暧昧的气息,忽在纱幔上看到两道缠绵的绕在一直,顿时床榻发出吱呀而有律动的声音。
苏易容呆了呆,玉脸上早已经是一片羞红。
这纱幔里的真会是十三吗?
想到这,苏易容心中一片复杂。脑海里不停的涌现以前与十三相处的一幕幕,实在无法想像他会进青楼来寻欢。原以为他到青楼来,也只是喝喝酒,听姑娘弹弹曲唱唱歌。看来,她的思想还是太纯洁了。想听曲想喝酒,他的宫里自有好酒喝,也自有好曲听,到欢场来,怎么会是纯粹来听曲。
十三啊十三,真是错看你了。
想到这,苏易容转身正要走,不小心碰到了桌几,茶桌上的杯子顿时发出一阵脆响,在这屋子里异常的大。
床上人听到屋内的动静,忽然掀开了纱幔,声音粗而怒,“什么人?”
从苏易容站立的角落,恰巧清清楚楚地看到床榻上的无边春色,脸顿时烧的红通。听床榻上的人声音并不是十三,苏易容立刻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天啦!
冲出房间的苏易容,大口呼着气。
月茹茹正寻来,见她脸颊通红,忙问,“你去哪儿了?脸怎么这么红?你前脚出来,我后脚就追了出来,一出来就不见了你的身影?”苏易容也未回答,拉着月茹茹就冲出了青楼。
两人坐在河边,感觉到河风扑在脸上的清爽,苏易容这才缓过气来。月茹茹在一旁笑着打趣,“你脸色这么红,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苏易容嗔她一眼,“在青楼里,我能做什么坏事?”
“那可不一定。”月茹茹笑道,“青楼里的是女人,去青楼的可是男人。莫非你遇到了哪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一时把持不住,就……”
“呸呸呸。”苏易容连声道。
月茹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你究竟干了什么,脸红成这样?”
想到看到的那一幕,苏易容脸又不禁红了,“错进了房间,你说还能看到什么。”
闻言,月茹茹忍不住哈哈大笑的起来,“难怪你脸红成这样。”
苏易容瞅着她,见她一点也不害臊的模样。在她的世界观里,这古代的女子个个应该都是听闻男女之事就会羞红着脸的。忽又想到她在江南诱惑冷炎汐的一幕,不禁笑了笑,她若是听闻男女之事就会羞红脸的人,只怕也无法在众人面前做那么大胆的穿着罢。
两人在河边坐了一会,直到夜幕快降临才起身回去。苏易容并未换回女子的装束,到了睿王府门口,被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