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丽听到木错这话,也知道木错早就埋好了陷阱等自己来跳,她一挺胸,“那好,你既然要比盅术,那我来。”
“哈哈哈哈,怎么大侄女也要做这苗疆之主?徐功茂,我先前说你好算计,好手段,你还不服气,看到没有?我说奉他为苗疆之主,你的女儿就马上跳了出来,要当苗疆之主的夫人,大侄女,即使你是用盅高手,我也不怕,我再重复问你一句,你真的要跟我女儿比盅术吗?她练的可是魂盅。”
“魂盅?”徐曼丽心中一惊,她自己就是苗疆练盅人,她当然知道魂盅的厉害,她自己练的是绝情盅,比之魂盅差了十万八千里。就连天下至毒金蚕盅都很难与魂盅比肩。
虽然魂盅的毒性,比金蚕盅差的远,但是金蚕盅是杀一个,魂盅确是杀一窝。
魂盅一出,恐怕今天短裙苗族就要有灭族的危险。
“木错,你竟然练如此阴毒的盅,不怕天神收你回去吗?”徐大族长气愤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