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已经抬手,可是只到半程,衣帛便已落入他手。
思索间杜开已经俯身过来,晏诗抢先出手欲捏住他的喉咙,直待真气一吐,便能断其呼吸。
然杜开只轻轻一握,便将晏诗皓腕捏住。
“想动手?”杜开有些意外,随即化为浓浓的嘲笑。
“你知道为什么叫做缠绵化骨香么?”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杜开顺着将晏诗的手臂滑向她的肩头,稍一用力,晏诗左臂衣衫尽碎。
鞭痕尚在,伤痕处残留着浅红的新肉痕迹。
“恢复得挺快,不知道其他地方怎样……”
说着便急不可耐的将头凑了过来。
晏诗狠狠将头撞向杜开鼻梁。
杜开不妨此招,鼻梁处酸涩难当,一时疼得涕泪止不住的流。
“啪”的一声,他狠狠甩了晏诗一巴掌。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左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眼神却如寒芒,盯着杜开不放。其中似有无数利剑,引而不发。
“你在警告我?”杜开读懂了她的眼神。
“啪!”反手又是一巴掌。
晏诗头歪向一侧,唇边出鲜血。
“你不是警告我吗?来啊,让我看看你还能做什么。”
杜开兴奋的大吼,双手探向晏诗胸前,抓住衣襟,准备彻底摧毁晏诗的防线。
……
这厢严天行与成诚快马加鞭,已赶至西郊驿站,沿途问讯,皆说没有看到相似之人。驿站的驿长指着门上墙上张贴的画像信誓旦旦,“就这么到处贴着,要是有像的,我能不留心么。何况还一男一女,好认得很。”
“昨日雪晴,走的人许多,你可记得清楚。”严天行盘问道。
“大人,就是因为雪晴,大家都想着趁机赶路,不是急着进城,就是急着出城,反而没几个人在我这歇脚。”
驿长一脸憨厚老实,不像说谎。严天行又同来往行人打探,均未得到有用的消息。
他遂决定带人继续朝前追,沿途将雍州官兵分成十余个小队每隔一定距离便隐入山野,留下侦查,铺开一张大网。
成诚则跟着严天行二骑追出城外五十里处,越往西去,行人越是稀疏。
严天行忽而勒住马缰,高速飞奔中的马蹄高高扬起,溅起一丈高的雪花。
成诚一直跟随在他一个马身之后,见他收蹄,也往前缓了两步,停下来。同他并肩。
“严捕头?”
“不好。”严天行目光凝重,眉头皱起。“我们中计了。”
“调虎离山!”
成诚亦反应过来。
“他带着个女人,不可能走那么快。”严天行拨转马头。
“也可能是看错了,或者想来讨赏。”成诚亦调转马头,分析道。
“万一是假消息呢?”严天行转头盯着他,马鞭重重落下,人马狂奔而去。
成诚此时浑身汗毛竖了起来。
如果真是调虎离山,山里有什么?有人!
胯下战马长嘶,他跟上严天行的身影,往雍州城急速回援。
但他的想法和严天行截然不同。
严天行怀疑这是晏孤飞设下的计策,只怕现在此时潜入城中救走晏诗。而成诚心头,却始终萦绕着那些混混狱卒对晏诗的污言秽语。
更何况,还有杜开和两个鱼龙卫!他几乎不敢想下去,恨不能插翅飞回。
……
杜开此时的心跳得就像官道上的马蹄一般飞快,有力。
细腻弹滑的触感直击他的心灵,引诱着他撕裂更多,攫取更多。
手下是隔着数层对于他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衣料,少女初长成的曲线已若隐若现。鼻尖似乎还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