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啥都会的。”木牧咧嘴推销道。
老头撇了撇大嘴巴子,腹诽不止你小子也是缺了大德了,为了赌,连人家孩子都不放过,何况你跟人家什么关系?
“你刚说什么?要将我们当作赌注…赌掉?”闻声赶来的碧霞一掌劈开了玄关桌,一双喷火的美眸赫然对上了他“简直无情,而且还很缺德。”
“逆徒,怎么跟为师讲话的,没大没小。”木牧抬手就想敲她小脑瓜,可爪子伸到一半,顿感一阵寒凉掠过,抖了抖他又将手撤了回来。
末了还不忘翻了一记白眼给夜之御,臭小子白眼狼,还敢威胁导师,简直气死个人儿。
“你说了,那把输了就戒赌。”夜之御道“我们都听到了。”
“……哼,耳朵倒是好使。”木牧气哼哼的瘫靠在墙壁上。
“所以,发簪也输了?”卫微微蹲在一边,侧首望着他道。
“你该庆幸我这胳膊腿的还算完整,这就够了,还要求什么簪不簪的。”木牧双手环胸,撅着嘴巴,耍赖,我不管啊,今儿要是不让我赢一把,就不走了,我不走了,哼,不走了不走了。”
“我们呢,不管了?课也不上了?”碧霞无语,这人未免中毒太深,就那么好玩?其实…是挺好玩的哈,呸,她在想些什么!
“没心情。”木牧扒拉了一把面颊上飘着的乌丝,懒懒道
“还有你这臭小子,好歹我也是你导师,没有恩情也有激情啊,至于你这么阴着脸吗,真的是。”
“……”对于活宝木的没事找事,夜之御选择了无视。
“导师见谅,我们毕竟刚从坑里爬出来,哦,错了,昨晚下了整夜的雨,我们三个是被冻醒了,不得不提前出关,可入眼呢便是黑黢黢的大稀泥。
这心情呢多少都有些糟糕,说来也怪,不知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趁着我们修炼之际,将我们给埋了。”碧霞咬牙切齿意有所指道。
“你这臭丫头少在这里阴阳怪调滴,那好歹我还给你们安排了个单间不是?
而且空间也足够宽敞,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对了,那坑还在吧?”木牧问道。
刨一次也挺费劲呢,还得找附近的农舍借铁锹啥的,那小寡妇还非拉着自己进屋唠嗑,很不容易的,得留着下次用。
闻言,俩姑娘同款白眼。
“崩了。”夜之御道。
但见他神色幽冷,一双寒眸中淬着无尽的无奈,从古至今,万万代,就没见过这样不务正业的导师。
“……罢了,崩就崩了吧!”木牧歪头瞧着他,又看了看一袭雪白黎纱,眸中淬着烟火气息的碧霞,咧嘴笑了。
黎纱向来是皇室御用,十分稀有,所以价格贵的离谱,可以说是寸料寸金了,小丫头虽然没这实力,但夜之御有啊。
想到这里,他不要脸的大手一摊,意思再明显不过。
“没有。”夜之御冷声道“姐姐,我们走。”
“咳咳……金子啊,你不是一直都想像小微微一样修器丹术吗,嗯,我想了想啊,也不是不可以,我这啊有一套更适合你的理论,就是嘛……”
说到这里他还象征性的捻了捻兰花指,睨着夜之御道。
“真的?”闻言,碧霞开心道,其实她一直不懂,为何俩人一起学习丹术,导师要区别对待,如今能学习更多,她是真的开心。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至少在学术上。”木牧道“但是吧,我这脑子突然间又想不起来了呢。”
“……”夜之御抬手扔过去一块质地斐然的帝王玉玦,可是惊呆了活牙子老头。
“嘿,你瞧我这记性,想起来了,这就想起来了。”木牧嘿笑着把玩玉玦。
“小兄弟,还玩不玩了?事不过三十,要不你再试试?”老头吞了吞口水,眸中闪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