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过她的死活。
义庄之中,一袭红衣的新娘躺在冰冷的棺材之中,白色的纸钱乱飞,月光冰冷的照在她的身上,今晚,本该是身为女人最幸福的日子,可惜却成为了她送命的日子。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花玦的尸体上,风吹进义庄的窗户,将一朵无名的小花送了进来,摇摇晃晃落在了她的胸口上,突然那胸口开始有了起伏。
花玦苍白的手指也开始慢慢动了起来,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几下,便睁开了明眸。
她从棺材之中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是几具漆黑的棺材,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背脊之上。
她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她从棺材之中走了出来,打开了义庄紧闭的房门,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开心极了。
她终于出宫了,不过是以这种方式出的宫,变成了一句尸体,然后被人草草给送了出来。
林邪跪在蓝麟面前,哭诉道:“陛下,花玦新婚当日服毒自尽,分明就是抗旨,她以死表示对陛下的不服,以死表示对和我成婚的不悦,她嫌弃我是个太监,陛下——”
林邪试图将一切罪责推倒了花玦头上,想要向蓝麟证明不是自己坏了他的好事,而是花玦坏了他的事。
蓝麟本想通过这场婚事刺激一下林邪和倾衣,然后抓住他两的把柄,谁料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他摆了摆手,揉了揉眉心,示意林邪退下。
焉色看着离开的林邪,又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蓝麟,脑海之中浮现起了婚礼之前的事。
那日花玦突然来找她,面露难色地道:“焉色,你之前做御前侍卫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可以令人假死的药?”
焉色疑惑,她马上就要大婚了,不忙着大婚的事,跑来这儿问自己这些做什么?
她提笔写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花玦道:“哦……如果有的话你能不能帮我弄一点?”
焉色不解,又写道,你要假死药做什么?
花玦有些焦急地道:“你……你就别问这些了,如果是好姐妹,你就帮我这一回!”
焉色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从柜子里取出一只黑色瓷瓶递给她。
其实御前侍卫中并没有什么假死药,这瓶假死药是从鄢国带来的,留给她以备不时之需,她将假死药递给花玦。
花玦大喜,对她道:“谢谢你焉色!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花玦说完激动地抱住了焉色,内心欢快得犹如离笼之鸟。
那一刻焉色似乎已经明白了花玦向她问假死药的用途,她不想接受这场充满因谋算计的婚约,她要反抗,要离开王宫,活着离开王宫。
焉色看着花玦欢天喜地的离开,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羡慕的神情,她何尝不是那笼中鸟呢?何尝不希望离开这追兰王宫,回到属于她的鄢国去呢?
没想到花玦如此信任她,最终还是不顾生死的服下了那瓶假死药,算算时间,她也该醒来了吧,希望她能如愿以偿的逃离生天,去过她想要的生活。
至此一别,她们恐再无相见之日了吧!
花玦,这是我唯一能帮你的了。焉色心里想着,转头看向那院中抖落的桃花,心已远去。
这场闹剧随着花玦的死告一段落,追兰王宫内消停了一段时间。
春季时节,大风渐起,追兰王宫内也开始有人放风筝了。
这日,林邪照常奉上蓝麟最爱的松柏酒,这是他最喜欢喝的酒,也是他的送命酒。
蓝麟不紧不慢地喝着杯中的酒,却绝想不到这酒中已经下了药。
进来他的头风症是越来越严重,虽然找陈药师看过,也吃过几服药,可以就不见好转。
他一直以为这病和焰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