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和你一张床,你是不是还想……”蓝曼舞赶紧双手环胸。
转念想到,自己一身男装,双手一甩,恼道。
“我是主人,你是奴隶,你怎么能和本公子同床!”
阿哑的目光,落在锁住他们两个的铁链上,口气已经极度不耐,道。
“你认为这么短的铁链,我能去哪里睡?”
蓝曼舞努力扯着声音喊道,“那你就不要睡了!站在一旁看着我睡就好了!”
“刁蛮!”
“……”
“什么?你说我什么?”
“把锁链打开!”阿哑懒得再和蓝曼舞置气。
“不打!”
“打开锁链,我将床还给你!”阿哑气得咬牙了。
“我偏不!我就要你看着我睡!”蓝曼舞心下想好了,不好好调教这个奴隶一下,岂不是要踩着她的鼻子上天!
阿哑真心懒得和她吵了,跳下床,一把将蓝曼舞推倒在床上。
蓝曼舞惊呼一声,整个人歪倒在床上,她咬住满口贝齿。
“这就是你服侍主人的态度?”
阿哑也气恼了,烦死了这个在耳边不住呱噪的人!他忽然伸手,就开始撕扯蓝曼舞的衣服。
“啊!你干什么!”
蓝曼舞气得脸色都白了,赶紧双手护胸。
“服侍主人宽衣就寝!”阿哑字字咬牙,从牙缝中挤出。
“不要了不要了!我习惯穿着衣服睡觉!”蓝曼舞赶紧弃械投降。
上官清越放下手里的茶碗,摇摇头。
阿哑站在房间中央,这个房间是有两张床的。
上官清越和蓝曼舞各自占据一张,也没有阿哑栖身之地。
蓝曼舞在床上翻来覆去,扯着铁链哗啦啦地来回响。
上官清越心静,不理会阿哑和蓝曼舞不住互相扯来扯去的较劲,渐渐睡了。
蓝曼舞置气一天,也是累了,斗气一会,便也渐渐安静下来。
半睡半醒间,蓝曼舞只觉得一阵窒息,猛地睁开眼,就发现有一只大手正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随即便看到,漆黑中,正有一双锐亮的双眸,紧紧盯着她。
蓝曼舞顿时浑身凉透,赶紧用力挣扎。
想要喊“大姐”求救,却已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蓝曼舞惊恐地张大双眼,已经认出捂住自己口鼻的人,正是她花高价买来的那个奴隶!
该死的!
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是打算杀人越货吗?
“嘘,有人放迷烟,别呼吸!”阿哑的声音很低,浑身充满警惕。
迷烟?
哪来的迷烟?
蓝曼舞用力睁大眼睛,这才发现,房间里,确实雾蒙蒙的。
蓝曼舞吓坏了,赶紧努力挪动眼珠子,看向睡在旁边床上的上官清越。
大姐不会有事吧!
但出乎蓝曼舞预料的是,上官清越已经警觉醒来了,正满身警惕地盯着门外,脸色肃冷。
蓝曼舞忽然有一种,自己才是那个最傻傻的那一个,竟然什么都不懂。
就连看着丑陋的村妇大姐,都晓得有迷烟放进来了。
上官清越看向阿哑,俩人目光交流一下,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阿哑对蓝曼舞做个噤声屏住呼吸的动作,便缓缓松开了蓝曼舞的口鼻。
蓝曼舞赶紧双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一点都不敢呼吸,憋闷的小脸涨红。
阿哑拽了一下铁链,让蓝曼舞打开。
蓝曼舞一时间手忙脚乱,竟然找不到钥匙了。
阿哑气得脸色铁青。
上官清越只好起身下床,悄悄靠近门边。
大概是门外放迷烟的人,觉得房间里没有动静了,在门外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