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张妈妈看向阿哑,“再干不好活,你们两个也给我去卖身!这达官贵人里头,多了去了想要圈养男宠的!”
张妈妈瞄着阿哑俊帅的一张脸,含春一笑,肥胖的身体就靠了过去。
“自然,也有一些有钱的寡妇,深闺寂寞,暗地里想找个小哥伺候的……”
阿哑的面皮,剧烈抽搐起来,赶紧一个侧身,远远躲开那张妈妈。
上官清越忍不住想笑,赶紧低下头。
蓝曼舞见张妈妈恼了,赶紧挡在阿哑面前,伸着手不住拍着张妈妈的胸口顺气。
“姐姐别气,我这奴隶不解风情哈,不解风情。”
张妈妈脸上的怒气,当即消了,看着蓝曼舞落在自己身上细白的小手,覆满雪白胭脂的脸上,当即攒起笑容。
“还是小公子知道疼人儿。”
张妈妈的手,一把握住蓝曼舞的手,“哎呦!这双手细嫩的,比我春满楼里姑娘的手还软。”
蓝曼舞娟秀的脸颊,也开始抽搐了,唇瓣上的两撇胡子,也跟着一翘一翘。
她哭笑不得地抽回自己的手,“姐姐言笑了,男人的手,怎比得上女人的手,是吧,哈哈……我的手……粗着呢。”
“让姐姐再摸摸,看看哪里粗糙。”
张妈妈说着,就要再抓住蓝曼舞的手,蓝曼舞吓得赶紧指向落满积雪的墙头。
“哎呀,好大一只喜鹊!喜鹊来报喜了!姐姐今天晚上的生意,一定红火!快点看喜鹊!”
张妈妈回头看向蓝曼舞指着的方向。
蓝曼舞赶紧趁机拽着手里的铁链,拉着阿哑快跑。
“哪有喜鹊呀!”张妈妈回头,只看到蓝曼舞苍茫逃走的背影,却是脸颊一红。
“哎呦,小公子还害臊了。”
张妈妈看向上官清越,赶紧变了一张脸,“还不抓紧去干活。”
“哦。”
上官清越转身去收拾地上的一片残骸。
蓝曼舞和阿哑被张妈妈瞄上了,活也轻松不少。
倒是苦了上官清越,要做很多粗重的活。
蓝曼舞有心帮忙,却也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主,什么都帮不上,和阿哑又锁在一起,干活也不方便。
阿哑总是一身傲然地站在一旁看热闹,给人一种,能身处在青楼后院,已经纡尊降贵,岂会伸手干活!
但看着上官清越纤弱的身影,总是让阿哑目光恍惚,多少也会帮衬上官清越一把。
这天上官清越正在洗床单,春满楼的头牌胭红,拿着一件锦缎衣裙,怒气冲冲奔过来。
“你看看!你是怎么洗的?”
胭红一把将手里的衣服,摔在上官清越脸上。
“怎么了?不是洗干净了。”
上官清越知道,这些头牌,平时气焰很高,最是瞧不上后院做粗活的。
她们平时奴颜婢膝地伺候达官显贵,将积压的脾气,往往都发泄在身边丫鬟,或是那些粗活的人身上。
“这就是洗干净了?居然还跟我顶嘴!”
胭红尖声叫着,就要上前来掐上官清越。
上官清越岂会吃这种亏,身子一底,后退一步,就轻易躲开了。
“你居然还敢躲!”
“哪里没洗好?不是洗干净了!”蓝曼舞奔过来。
她最讨厌胭红这种,仗着有几分姿色,就眼高于顶的人。
“料子都揉烂了!”胭红气得叫起来。
但在蓝曼舞和阿哑这两个帅哥面前,胭红赶紧收敛了些许气焰,还媚眼如丝又娇羞无比地看了阿哑一眼。
阿哑的俊美,引来春满楼不少姑娘偷偷跑来后院暗送秋波。
自然,胭红虽然身为头牌,但也是第一次见到如阿哑这么俊美出尘的人物。
春满楼里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