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唇角抽搐了。
半两银子,谁摸啊?
可没想到,蓝曼舞那一嗓子,让一群漂亮姑娘,很是亢奋,竟然有人,先拿出一两银子,准备尝鲜。
阿哑整张俊脸冷得好像万年冰川,骇得簇拥在三米之外的姑娘们,都浑身一抖。
觉得从他身上迸射出来的冷气,简直比这寒冬更冷。
上官清越小声补充一句,“好像是摸不坏。”
阿哑当即射来一记冰冷穿心的目光,上官清越忍着笑,转身。
“你们忙,我去干活。”
忍着笑,肩膀一颤一颤的。
阿哑看着上官清越的背影,眼底的冰冷竟然渐渐柔软下来,唇角隐约嚅动一下。
蓝曼舞撞了阿哑一下,“看什么呢!还不快点脱衣服!”
“还脱衣服!”
阿哑咬牙。
“不脱衣服她们摸什么。”
不远处的姑娘,有人小声说了一句,“就是不脱,摸一下也行呀。”
“是啊,是啊。摸一下就行。”
阿哑的面皮抽搐的更加厉害。
最后,阿哑忍着万千纠结的奇耻大辱,忍受了那群姑娘,一下一下地抚摸过他刀削斧凿般冷峻的脸颊。
“哇!皮肤真好!手感真不错!”
“胸口好有力量啊。”
“这辈子,我都不想洗手了。”
一群莺莺燕燕,叽叽喳喳起来。
蓝曼舞收着银子,小脸都乐开了花,完全不顾及阿哑翻江倒海的目光。
“照这样计算,我们不用干活了,只要再让她们多摸几把,我们的盘缠也能攒够了。”
阿哑投来杀气滚滚的目光,“我恨不得杀了你。”
“好啊!杀了我,拖着一具尸体,上路吧你!”
阿哑拽着绑住他们两个的铁链子,恶狠狠咬牙切齿。
胭红接客回来,听说了后院的事,气得娇容涨红,气势汹汹地闯来。
蓝曼舞将攒够的二十两银子,塞给胭红。
“赔给你,头牌!”
胭红早就惦记阿哑了,却没占到便宜,岂能就此了事。
“你们居然在后院,赚私囊!妈妈要是知道了,不会饶了你们!我要去告诉妈妈!将你们从这里撵出去!”
胭红只是用这样的方式,逼着这三个人能怕她,可没想到,三个人均无动于衷。
胭红站在原地,目光如利刺一样射着蓝曼舞和上官清越。
“只是个干粗活的,就这么嚣张!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胭红气急了,一把抓起一旁的水盆,直接将里面的冷水扬了过来。
上官清越和蓝曼舞没躲开,被洒了一身的冷水。
阿哑恼怒,射来冷冽的眼神。
胭红害了一跳,气势有些颓败,转而一手叉腰,照样搬出头牌顶梁柱的架势。
寒风一吹,蓝曼舞和上官清越身上都很冷,转身想进屋换衣服,被胭红挡住去路。
“今天你们不把院子里这些衣服统统洗好了,谁都不许吃晚饭。”
上官清越恼了,“你不要太过份了,你也不过是个卖身的。”
如胭红这种低级的头牌,靠卖身的三等货色,在上官清越这种金牌花魁的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你!你说什么?”
胭红气急了,抡起一巴掌打开,上官清越毫不退让,抬手挡了下去。
“卖身的就好好去前院接客,别总跑来后院指手画脚!”上官清越喝道。
胭红气得张长脸都绿了,“张妈妈都不敢这种态度对我!”
她张牙舞爪抓向上官清越,擦碰间抓乱了上官清越脸上的黑炭灰。
胭红看着满手乌黑,尖叫起来,“你脸上的黑痣,竟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