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过他想做什么,当即伸手推他。
“霍云深,你疯了!”
她的眼睛穿过霍云深的肩膀,看向门口的沈阅。
同是男人,沈阅自然知道霍云深要做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
霍云深像是要故意刺激沈阅,当着他的面,撕开傅七七身上的浴袍,那么厚的料子,在他的手下竟宛如脆弱的薄纸片,一下一下被撕成碎布条。
傅七七再也忍不住,在庄园的时候,他即使那样折磨她,可旁边都并没有外人在场。
而现在,他居然当着沈阅的面,这样侮辱自己。
傅七七的眼圈红了,大声咆哮,“霍云深,你就是个混蛋,你就是个魔鬼。”
她喊得嘶声力竭,都不能够阻止霍云深的动作。
直到沈阅再也看不下去,脸色发白跌坐到地上,霍云深才冷冷的侧过脸,“怎么,沈总监还要看下去?”
沈阅目光复杂的看向傅七七,看到她浑身发抖,像一头受伤的小鹿,他咽了咽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还不给我滚!”霍云深抓住床头的台灯,猛地朝门口方向摔去。
“砰”的一声,台灯摔的四分五裂,玻璃渣子溅的到处都是。
“你有这个兴致看活春宫,我却没这么大方让你继续看下去,沈阅,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动我的女人,即使这个女人,是我用过的破鞋,你也休想动到她一根毫毛。”
傅七七抿紧嘴唇,她侧过脸,闭上眼睛,不想去看沈阅脸上的表情。
她想,沈阅对自己一定很失望吧。
以这样难堪的姿势,被霍云深摁在床上,她知道,从今往后,沈阅应该都不会和自己说话了。
沈阅什么时候走的,她并不知道,门都没关好,霍云深就像野兽似的再次折磨她。
……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盖着那些碎布条,霍云深正在穿衣服。
他看起来还是那么衣冠楚楚,戴领带时微微扬着脖子,还有系袖扣时低头的样子……都是那么容易让女人着迷。
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是一场噩梦。
她突然落下眼泪,抓起另外一盏台灯,朝他狠狠砸去。
“霍云深,你能不能放过我!”
“放过你?”他手上动作一顿,侧过脸,“你叫我如何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