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霍云深一把从保镖手里夺过枪,反正也看不见,朝着门一阵乱扫,只听得“砰砰砰”的巨响。
在一阵浓重的硝烟味下,门应声而倒。
房间内,傅染染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缩去。
然后一眼就看到霍云深踩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几个冷冷酷酷的保镖。
她吓得不敢说话,可霍云深却像是有感应似的,很快察觉到她所在的方向,朝她走去。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既然在房间里,为什么不吭声?”
傅染染心虚的低下头,“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偏偏在这个时候,浴室里传来年轻男人轻佻的笑声,“谁啊,大清早的来扰民,真是不长眼啊,没看到我和小娘们在开房吗,真是扫兴,有没有点眼力劲啊。”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外面走来。
房间里,气氛一下子坠入冰点。
除了霍云深看不到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
先是一条白花花细长细长的腿,再是包裹在小腹间的白色浴巾,再是一团白花花的肌肉。
宫北辰摆着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走了出来,碎发上滴落着水珠子。
他朝着已经僵若石化的傅染染眨了下眼,笑着道,“嗨,宝贝,睡醒了。”又打了个哈欠,“你是睡饱了,可我呢,昨晚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腰酸背疼的,哪哪都酸啊。”
听到他这些话,傅染染差点猝死,看了眼霍云深的脸色,她闭目在心里祈求,大爷,拜托你别继续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小心有人马上冲动起来会毁尸灭迹啊。
可宫北辰却仍然是语出惊人,他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捏了一枚樱桃塞进嘴里,手指点了点眼前的这些人。
“你们怎么还不走啊?这么盯着我们看有意思吗?没见过人开房啊!”
“嗤!”宫北辰话音刚落,霍云深一个箭步上前。
宫北辰始料不及,从椅子上栽倒,而霍云深的脚,刚好踩在他的胸前。
“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云深的脸色十分吓人,如果他的眼睛能看得见的话,那足以在宫北辰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什么怎么回事啊,这不是明摆着吗,我和她开房呀,开房能干什么事情!”
傅染染实在听不下去,“你胡说什么呀,我们昨晚真要有什么,我能穿着这身衣服好好的?而且我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啊。”
说着,她有模有样的动了动四肢。
她已经五年没和男人嘿嘿嘿过了,照理说,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肯定会有感觉,可现在,她整个人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什么异样感。
所以,宫北辰这臭小子肯定在胡说八道。
他们两个人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她总是莫名的觉得对宫北辰有一种信任感,这种信任感像是天生的……
霍云深脸上的怒意没有敛去半分,听到宫北辰没个正经的话,脚下用力了几分,“我没心思陪你在这里说笑,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傅染染也凑上前问道。
宫北辰被霍云深踩了几下,有点受不了的抱住霍云深的大腿,“好好好,我说,我说,能不能先把你的脚挪开!”
闻言,霍云深的神情这才有所松动。
宫北辰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拿手抹了抹胸前的脚印,然后抬眼不悦的瞪了傅染染一眼,“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昨晚,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我姐夫给那个那个了。”
闻言,霍云深若有所思。而全然不知情的傅染染则傻住了,“你说什么?”
宫北辰叹了一声气,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