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皱了皱眉“意先生,您不是说,先不急领证,等我们熟悉了解后再说吗?”
“可这样太漫长了。”意伟霖的黑眸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就好比,既然我已经定下了一批货,我很喜欢它,又迟早都会拥有它,那为什么不早点拿到手,早点享受呢?”
尽管意伟霖这比喻不太恰当,但殷明芳也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为难地点点头“好。”
意伟霖脸上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离开。留下来的殷明芳,再次通过窗户,看到下面高尔夫球场里,正在挥杆的意浩亨,她的一颗心顿时被拎了起来,也有些疼痛,密密麻麻地从心窝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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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厉擎苍司机的护送下,陆亦双回到了陆家别墅。
昨晚在医院里,杨秀琴的病情稳定下来后,何伟祺便让严梦洁在病房守着,自己则第一时间赶回陆家别墅,等了陆亦双整整一夜。
他明白,这次陆亦双之所以甘愿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连夜赶去上海找厉擎苍,除了她怀疑这件事是厉擎苍做的之外,更因为,她是真的害怕了。
因此这个时候,即使她已经跟他提出了离婚,但他更要留在家里陪她,给她安慰。
但一踏进陆家别墅的陆亦双,面目呆滞,眼神空洞,俨然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何伟祺心里一疼,连忙上前扶住她,关切地问“亦双,你怎么了?”
陆亦双没有回答他,甚至连眼神都不屑落在他身上,用力将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掰开之后,就径直上了楼。
陆亦双把自己关在主卧里,整整一天。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过,绝望过。因为现在看来,厉擎苍真的不再爱她,准备放弃她和他们的感情了。毕竟,以前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只要她身处险境,他必定不会坐视不理,说什么也要把她好好保护起来;可今早,在她冒着大雨开了一夜的车去找他后,他却连门都不让她进,就把她给赶出来了……
为什么,他们竟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为什么,在她终于鼓足勇气,想要排除万难跟他在一起时,他却对她如此冷漠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