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血脉的道路，这一条路要比更换难得多，照着答案抄和自己做题目坑定是不一样的。”
欧阳茗的解释已经很通俗了，她还没有详细解释其中的因果与证明，直播间就已经飘过一堆“师父莫念”的弹幕。
“好厉害啊，而且总有那么多人和她聊天，你说我要是也去做直播，会不会也变成这样？”慕辰又被欧阳茗吸引了注意力，这句话她刚才已经说过了。
“我算是明白了，合着这个发情的家伙其实是一个怕孤独的小孩子，真是没用。”莉莉娅鄙夷地说道，对于慕辰这种想法十分不屑。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天天这个发情那个发情的，就这么羡慕别人可以谈恋爱吗？”余玉成可还记得自己一句“生日快乐”就把她弄得差点哭出来。
说起来要不是那句生日快乐，他之后做出那种事情早就让莉莉娅把他给削了，虽然说他已经验证过莉莉娅不能这么做。
他一边和莉莉娅斗嘴，也没忘记回答慕辰。
“相信我，要是去九一，不用一个星期，一晚上就会有几万个色批给你发“小姐姐666”的弹幕。”余玉成调笑道。
看样子我就算一个人面对这两个家伙也可以不落下风嘛，到时候就算真的让莉莉娅和慕辰见面，也不会被骂的太难看。
“真的吗？”慕辰惊喜地问道，她还在为直播间里那些调侃自己刚才和余玉成的暧昧行为的那些弹幕感到害羞，却听见余玉成这个回答。
自己真的能成为和欧阳茗一样的人吗？
“额，真的，当然是真的，但是你不能去九一，我也不会让你去九一。”余玉成没有想到慕辰竟然会是这个反应。
他才想起来慕辰对于网络电子一类的东西其实是一无所知的。
生怕慕辰真的听信了自己的玩笑话成了失足少女，他赶紧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