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的话不必说清楚,纳兰锦绣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她冷笑“都说世上不如意事常八九,我劝浔王殿下还是不要太自信的好。”
“没办法,本王对你就是有很浓厚的兴趣,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你应该感激不是么?”浔王说着话已经欺身过来。
纳兰锦绣见他脚步依然不停,摩挲着指环,她想他若是想要用强,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浔王到底不像其他人那么草包,即便是这种时候头脑也依然清醒。他没有亲自动手,而是让他的侍卫直接绑了纳兰锦绣。
纳兰锦绣的绞杀索,主要是出其不意,对于实力特别悬殊的人根本没用。她几乎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绑了放到马车上。
卞烟青心急如焚,可是缠着她的这两个人,明显就是在拖时间,他们这样打下去就是到天亮也分不出胜负。
纳兰锦绣和浔王在一辆马车上,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纳兰锦绣才发现,浔王眼里都是红血丝,呼出的气也分外灼热。
这种反常对她来说太容易辨别了,浔王一定是被人下了药。她开始回忆今天席上出现的人,脑海中闪过了张林古那张脸。
她暗中磨了磨牙,果然当初留下他就是祸害。她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心软,当初若是早点要了他的命,即便是后来国主讨人,那也只能给他一具尸体。
浔王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脸上,他的手掌很热,触在她微凉的肌肤上,让他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纳兰锦绣勉强压抑着心中的恶心,淡声道“浔王,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很反常吗?我怀疑你是被人下了药,不要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就毁了唾手可得的皇位。”
她这样说,浔王似乎清醒了点。他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名乐侯,你是不是名乐侯,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好苦。”
言罢,他忽然笑了下,似乎是在讽刺自己“你当然不是他,因为你是女子。但是你知道吗,你长得很像他,本王也只是想聊以慰籍罢了。”
“王爷就不怕你聊以慰籍的代价有点大吗?”
浔王的眼睛完全红了,看起来有几分可怖,他用手指缓缓摩挲着纳兰锦绣的唇,喉结动了一下。
纳兰锦绣心口一阵恶心,她反感别人的碰触,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但浔王似乎很着迷,他的唇贴了上来。
纳兰锦绣紧紧咬着牙关,即便知道他不能对自己做什么,但这时候还是觉得屈辱。她紧紧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变成个没有感觉的木头人。
浔王动手去解她的衣服,外袍里衣被扯开,本应该触及到的肌肤却扎得他手心一痛。他猛然收回手,看着上面的血珠子,咬牙切齿的问“你身上穿了什么?”
“软猬甲。”纳兰锦绣的手腕还被绑着,挣脱了两下无果,但她不害怕,只眼神平静的看着浔王,说道“我身上这个东西除非我自己动手,不然没人能脱下来。”
“所以你料定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了是吧!”
纳兰锦绣知道不能挑衅他,只能示弱“还请浔王殿下高抬贵手,我不过是个弱女子,名声比什么都重要。您是要继承大统的人,名声也同样重要,我们相安无事对谁都好。”
浔王应该觉得她说的对,他缓缓收回了手。但眼神依然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要透过表皮看进她的灵魂深处。然后他的手还是伸了过来,这一次卧的是她的腿。
意识过来他要做什么,纳兰锦绣忽然有些慌了,她的声音不复往常沉稳,带着颤抖和愤怒“你放开我!”
浔王却真的不打算放了,他说“名乐侯,本王是真的喜欢你。哪怕是黄粱一梦,梦醒时发现她不是你,但本王也不悔了。”
纳兰锦绣终于知道浔王当初是对她动了真情,只是他从未表现出来,甚至在她身陷慧王府的时候,没有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