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你送到径山寺,让我教你一些本事。”
“事情是因我而起,我只能用尽全力的教你武功和做人。幸好你没有让我失望。等你回京,温家便如凤凰涅盘,重获新生。只是不要再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知道吗?”
温言想起来了无禅师那些年为了他殚精竭虑,那时候他已经不年轻了,还要整日应对自己的顽皮。
“那另一件事情呢?”
了无禅师顿了顿,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另一件就是薛少主,我算到天下至少还有十年的战争,现在的皇上跟薛少主至少还要再争斗十年。那时候将会血流成河……”
温言惊诧道“如今四海升平……”
了无皱皱眉头,又舒展开了。
“是呀,我在外面云游了六七年,从如今的皇上登基的那一天起到现在,中原地区再无战事,那位薛少主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我想不明白,也算不出来,或许要等到我大限之后上了西天才能看清楚吧。”
温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难得也有你想不明白的事情。你也不用想了,你口中的那位薛少主,早就成亲了,如今孩子都满地跑了。他自然不会再生事了。”
了无禅师一脸迷茫的看着他,问道“他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谁能降住他?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温言挑眉看着他,颇有一种自豪感。
“他……娶了我妹妹,我是他的大舅哥。”
了无禅师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掐着手指算了半天,最后叹了一口气,庆幸道“我推算出来你妹妹的命格是早夭,既然你妹妹活到现在,以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天煞孤星加早夭,也算是绝配。”
温言怎么听都不觉得他说的是好话。
“老和尚,你真的开了天眼了?”
了无禅师没搭理他,温言问了半晌才想起来开天眼是道家的说法,老和尚是正宗的佛门弟子。哎,不问了,越问越显得自己白痴。
了无和尚闭着眼睛,温言以为他睡着了,踮着脚尖准备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道“你说,那位薛少主膝下是男是女?”
温言拍拍胸口,差点被他吓死。
“是个女孩儿。”
了无禅师哦了一声,温言也没所想,交代他早点睡,打开门就出去了。他没看到了无禅师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掐算着。
“当今那位膝下,是个男孩儿吧……再过个十几年,又有热闹看了。”了无小声嘟囔着,“不过老衲可能等不到那时候了……”
“哎,年轻真好……”
温言躺在寺院的床上,周身萦绕的烟火味儿让人安心,一想到明天就能进京,他的心情就久久不能平静。但是因为舟车劳顿,他没翻腾两下就睡过去了。
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他也没记住梦里都有什么,反正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胸口很闷。到后山溜达了一圈,把了无禅师埋在山顶上的桃花酒挖出来,用过早膳就进京了。
多年不见,班师回朝的大军还在路上,他径直进了宫。这几年他跟言叙倾通过一两次书信,不管明面上如何,私底下两人还是最好的朋友。
他前脚刚提着酒进御书房,后脚一个五六岁的缩小版的言叙倾就闯进来,两只眼睛好奇的盯着他看。
言叙倾从里间迎出来,闻言抬头,看到几乎没什么变化的好友,又看看只有他一半儿高的小男娃,惊道“叙倾,这个是你儿子?”
都说儿子随娘,但是小皇子长得跟言叙倾几乎一模一样。
言叙倾放下手头的工作,招招手,言亦辰就跑过去抱住他的腰,两只眼睛斜瞥着温言。
“这位是你温家大伯。”
温言喜欢这个称呼,两眼放光的盯着他看。听他乖萌可爱的喊了一声大伯,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