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
“从哪儿听的笑话,谁让你来的?”费奇用枪头指着他的脸,完全不在乎地上逐渐扩大的血泊“你注意到了没,我没有问你的名字,这说明我根本不关心你是谁。你最好自己关心自己,否则继续这样流血下去,一会儿我就治不过来了。”
“是……是古斯特家的人让我这样说的,我只是个演员!他让我想些办法让格雷沙姆丢脸,我……我错了!”
“这个说法我不满意,你再编个新的。”费奇完全没有移开枪剑的意思。
“真的是这个啊!我收了两百金币,还在我口袋里呢!我可以交给你!”
“可这还是不能解释你是怎么上的山。你不是牧师吧?通行证在哪里,拿出来看看是谁签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