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情后,发现他给自己带来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哪晓得,这个家伙从那次之后,就好像在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子了,心里也就多多少少的对他有些怨恨了。
听钟国正说不是这个意思,曹丽雅马上追问道“那你是哄么意思?你是男人,你就不能主动一点,男人一点?”
钟国正想到是曹丽雅把自己从男孩变成了男人的,心里就有了一种吃冷饭的感觉,滋生出一种划不来的心结。虽然自己对她迷恋,对她向往,但却时时告诫自己,绝不能做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事情,更不能让她产生任何错觉和幻觉,以为自己离不开她,她最多只能作为一个相好而已。这种话虽然不能明说,但这个意思她心里必须清楚,还必须要坚守住。
于是,钟国正一把把她拉过来,盯着她的眼睛,微笑着问“那你是怎么想的,能不能先说出来,给我听听?”
曹丽雅脸一红,说道“你这个人哪么这么讨嫌。这么的事情,都是靠心有灵犀,凭自己的感觉的,哪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你好像一点灵犀都没有似的。”
钟国正却像一个无赖式的说“嘴巴就是用来讲话的,话就是用来沟通的。你不把话讲出来,我哪么晓得你是哪么想的,万一我误解了你,错判了你,出现意外的事哪么办?”
曹丽雅淡淡的说“这种事情就像写诗一样,水清则无鱼,必须讲究含蓄和意境的,直通通的一顿大白话,直来直去,意思是明白了,可诗的意境没有了,和读小说又有什么区别?你是想吟诗诵词,还是想读通俗小说?”
没有等钟国正回答,曹丽雅继续说道“爱情就像唐诗宋词,婚姻就像公开发行发表的小说,偷情就像地下手抄本的小说。三者之间,既有相通的地方,又有不同的区别。”
钟国正一听,心里大吃一惊。这是他第一次听别人这样形容爱情、婚姻和偷情。他背得不少的唐诗宋词,也读过不少的小说,包括《红楼梦》、《红与黑》等等。的确,爱情和婚姻,有的时候是一致的,有的时候并不一致。就大多数人来说,婚姻更多的是一种“惯例”,只要过得去就算了。至于有没有爱情,有多少爱情,似乎并不是婚姻的必备条件。
想到这里,听到曹丽雅话题一转,说起自己未婚夫催她打结婚证的事情来了“我未婚夫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地打电话来,催着打结婚证。我想听听你有哄么想法没有。”
钟国正一听,心里忽然明白了她的话外之意,知道他现在有些犹豫,就故意装傻地说道“这是好事啊,打了结婚证,你们就可以合法合理合情的享受人间美食了啊。就是你刚才说的公开发行发表的小说了,谁也不能说三道四了。”
曹丽雅一听,心里就有些恼火,说“你说这话是哄么意思,是不是嫌弃我,怕我纠缠你,嫁给你不成啊?”
钟国正继续装傻地说道“我哪里敢嫌弃你?我一个农民的儿子,头悬梁、锥刺股才考上大学,目的就是为了吃上国家粮食,拿上国家工资,讨上一个有工作的老婆。你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什么有什么。我和你说一句实话,我就是打着灯笼找,也找不到一个像你这么迷人的女人做老婆啊,哪里还有嫌弃的天理?”
“如果你没有未婚夫,我不管你反不反对,都会先把你生米做成熟饭,弄到我的手里以后,再慢慢压着你做我的老婆!我现在只能是恨天不长眼,相识你太晚。你以后如果不嫌隙我这个学生,继续做我的老师,那就是我上辈子做了好事,积了阴德了!”
曹丽雅想起自己是他的老师,便有了一种老师的自豪。
曹丽雅一时感动起来,说“国正,说实在话,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我在认识我未婚夫之前就认识你,如果你的年纪比我大,那就好完了,我肯定会赖着你来娶我的!”
钟国正接过她的话说道“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