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局限性太强,施展不开。”
傅权殊勾了勾唇,流露出邪气的笑:“看来需要换一辆更宽敞的车。”
“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你这股不要脸的劲儿不减反增了。”
乔越推着他:“赶紧出去,回家了。”
“我真想一辈子都在这里。”
傅权殊扣住他的腰,把人拉到怀里:“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诱人。我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给吞了,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他眼眸幽深,瞳孔却在闪光,那模样让乔越意识到这人真是个恐怖分子。
“你是不是最近又没吃药?”
这样子怪吓人了!
“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傅权殊很克制,他让自己变得像个正常人。
不为别的,只为了不让乔越怕他。
整理好衣服后,傅权殊回到驾驶室,开车回家。
乔越靠在后排座的椅子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感觉到颠簸时,他睡得正香,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到傅权殊将他从车里抱出来。
“老傅……”
他嗓音模糊,透着浓浓的困意。
傅权殊俯身在他唇上吻了吻:“乖,我抱你回卧室。”
乔越靠在他怀中,闭上眼睛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梦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回到卧室。
乔越伸了个拦腰从床上起来,
他准备穿鞋的时候,发现不对劲。
身上的衣服……变成一件长衫。
这是……工作室的汉服。
乔越疑惑,
他什么时候穿上了这种衣服?
一定是傅权殊趁着他睡着时,给他换上的。
这个老混蛋,真会玩!
乔越准备偷偷把衣服还回来,他来到衣帽间。
推开门——
迎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
“宝贝儿,来了!”
乔越:“……”
他这算是自投罗网吗?
“你在衣帽间里干什么?”
傅权殊:“等你。”
乔越皱眉:“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傅权殊:“因为我了解你。”
“老混蛋,你这样子让我想……”
乔越朝他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让我想狠狠吻你。”
他捧起傅权殊的脸,低下头,吻上他的唇——
傅权殊握住他的腰,将他抱到腿上,灵活的手指钻进长衫中……
乔越身上的汉服被弄脏了,
他感觉很可惜。
“我很喜欢这套衣服,脏成这样怎么办?”
傅权殊摸了摸他的头发:“明天送到专业清洗店里洗一下就干净了。”
“这样送过去……多难为情。”
乔越错开视线,脸颊红红的。
傅权殊贴着他的耳朵说:“那就留在家里做个纪念。”
“老混蛋,你可真行!”
乔越觉得傅权殊满脑子都是黄色颜料,这人现在除了忙工作就剩下忙他。
每天都让他累的腰酸背疼。
但这样的生活充斥着踏实和幸福,让乔越想要一直这样走下去。
那天过后,曹泽宇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来乔越听说他进了监狱,曹氏偷税漏税数额巨大,曹泽宇是法人承担相应的责任,被判了好几年。
乔越顾不上去管曹泽宇,最近这段时间他都忙着准备婚礼。
婚礼方案出来后,傅权殊又在选择喜糖方面卡壳了。
用那种喜糖,硬是选了半个月。
乔越知道,这人在婚礼上精益求精,谁也劝不动。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距离婚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