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背上,眨着润亮的大眼睛看着末洺,调皮的伸手去摸末洺的头发,末洺下意识的后退,脚后跟直接踩在了后面人的脚上。
“对不起。”下意识的开口,结果一回头就对上一双深邃冷冽的眼睛,眉骨如峰,墨黑幽深的瞳仁里映着他末洺的脸。
末洺抿唇,转回头。
电梯门再次打开,又有人想往里进,前头的下意识往后退,末洺被挤的身形一晃,后背结结实实的靠在了后面男人的胸口。
知道后面人是谁,末洺连忙直起身往前,结果被前面妇女踩了脚,收腿时再次撞在了后面人的胸口,一双手下意识扶住了他的腰,但只短短的一瞬间又收了回去。
“哼”
一声冷哼,仿佛充满不屑。
末洺“”
电梯虽再挤不进一人,但每层不知情还在等,于是一层开一次门,缓缓下降。
偏高的视角,韩劭烐垂眸就能看到末洺干净的领口,脖颈一圈白若细瓷,散发着温热细微的清香,耳尖粉薄的透过光,耳后一片皮肤雪白细腻他知道那是末洺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吻上去就能让这个男人身体发出颤栗的臣服。
“呵”
又是一声冷嗤,用力的表达着自己的不屑。
末洺“”
终于出了电梯,末洺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向大厅门口,祁跃加快步伐跟上,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韩劭烐站在电梯门口,目光幽幽的朝这边锁定。
出了门,祁跃忍不住道“你俩只是分手没错吧,怎么感觉跟仇人似的。”
末洺抿唇大概就是仇人。
原本准备离开医院的韩劭烐又折了回去,在末洺进电梯的那层稍稍打探,就得知周易祥住在这里。
很显然,那家伙是来探望自己老师的
“你怎么又回来了。”赵成靠在床头啃着根香蕉,一只手缠着纱布吊在胸口,“不是回公司了吗?”
韩劭烐手抄着口袋,在床边椅上叠着双腿坐了下来,淡淡道“不急,想多关心你一下,毕竟你是坐我车出的事。”
“真的吗?”赵晨说,“我不信。”
韩劭烐拿了个橘子低头剥着吃,像是随口说“刚在电梯看见末洺了,你跟他好歹也算朋友一场,打个电话给他,让他顺路过来看看你。”
“”赵成微眯起双眼“老韩,你该不会又想”
“我没想,我跟他已经彻底结束了,并且过去这么多天,我现在很冷静也很清醒。”韩劭烐平静的说,“我是看他跟你朋友一场才顺口提醒你。”
“我跟小末洺能有什么交情,不都因为你嘛,你跟他都断了,我何必还和他套交情,你”
“让你打你就打。”韩劭烐不耐烦的打断,“你就说你车祸住院要死了,朋友一场让他过来看你最后一眼,有什么好磨叽的。”
“”
“然后顺便”韩劭烐低头继续剥橘子,“顺便,我有些问题要问他。”
“”
得,他赵成就是个工具人。
末洺和祁跃从医院外买轮椅回来,在医院门口被人叫住。
“你是末洺?”
末洺是带着口罩的,来人同样如此,但因熟悉,末洺很快认出是文辞和沈熙熙,与两人一起的还有其他三个陌生中年男女,衣着端庄很是贵气。
“真是你啊。”沈熙熙脸色愤沉,转头对一旁的人说,“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个人,就是他害的小前。”
沈佩玲几人打量着末洺,脸色透露着不同程度的冷色。
文辞走到末洺身前,脸色沉冷“末洺,昨晚你见了小前,对吗?”
“嗯。”末洺平静的说,“他请我喝酒。”
“看吧,果然就是他害的!”沈熙熙像只炸开的刺猬,回头看着沈佩玲夫妇和自己母亲,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