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应城缺一个会练兵之人,明日你过来,随我去俘兵营。”
闻雁清微微怔愣了一下,随后满脸笑意地说“在下多谢城主。”
阿青喜怒无常,做事全凭喜好,闻雁清有些摸不准她。他便不动声色地重新打量起面前的这个女人。
她无疑是美丽的,一张美得冲击性极强的美人脸,世间少有。
美人他不是没见过,但像她这样,貌美惊人,又气势逼人的人,简直世所罕见。
世人都到美人如花,可面前这个却不像。没有任何一种花能用来形容她。
再联想传闻中,此女子以一己之人力,屠杀叛军几万人,闫遏也是死于她手。
闻雁清心底忽得一沉。
往常都道言过其实,但对这女子,恐怕传闻也难说出她一二了。
阿青见闻雁清一瞬不舜地盯着她看,眉梢一扬,接着她猛得凑近他,眼睛在他五官上转了一下,声音若有似无道“怎么,不喜欢我给的职位,想觊觎我身边另外的位置?”
阿青一双凤眼眼波流转带了几分魅惑人心,仅仅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让人觉得暧昧起来。
闻雁清脑子还在盘算着阿青为人不简单上上转。
眨眼间却与这人四目相对挨得极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闻雁清猛得惊醒过来,连连后退,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整个人狼狈极了。
闻雁清耳朵微微有些烧,他喉咙滚动一下,竭力压下心底的躁动。
而后他胡乱地行了一个礼“在下先行告退。”
说完人转身往之前待的那颗老槐树走去,纵身一跃,人消失在了墙头。
院子里又只剩下阿青一人,她也不在意,只是叫来人给她重新换了一壶酒来。
第二日一大早,闻雁清就来了。
这一次他没有再鬼祟地□□而入而是老老实实地等在了衙门口。
徐靖狐疑地看了一眼衙门口低声问到“闻爷,这应城的城主真会带我们去俘兵营?
那可是军事重地,她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带外人前去。”
说到这,他神色一变,左右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了,“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会不会查到了他们的身份所以设计想干掉他们。
这么一想徐靖更不安了,甚至想立马转身离开。
相较而言闻雁清则显得要从容许多,他道“不管她有何打算这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闫遏手底下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兵卒,且去瞧瞧她是如何待这些人。”
毕竟城墙上每日都会吊上不少人,这让人更好奇,这俘兵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话间阿青带着杭拾甫走了出来。
闻雁清见状笑着连忙上前道“城主。”
阿青垂眼看了他一眼,接着便往刚刚一直侯在那儿的马车走去。
路过闻雁清时,她勾了勾唇,道“跟上。”
阿青上了马车,杭拾甫上了另外一辆,给闻雁清和徐靖准备的是两匹马。
准备妥当一行人就往城外的俘兵营走去。
出了城,徐靖没忍住看着还吊在城墙上的人。
看样子这人应是吊了一晚上了。
到了营地,几人下马下车。
此时天色尚早,营地里还很安静。
阿青一进去就有人替他端来了椅子放在营地里新修的高台之上。
这高台能将整个营地的情况一览无余。
阿青坐在椅子上,杭拾甫立于她左边,闻雁清站于右边。
待阿青坐定,杭拾甫对一旁的护城军点点头。
紧接着一声哨响,闻雁清和徐靖便看见许多或衣衫褴褛,或衣服整洁的人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
他们有的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