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看热闹的人粗着嗓子,凶神恶煞地吼道“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把你们通通抓起来。”
这狗仗人势的模样与刚刚安静如鸡的样子完全是两幅面孔。
百姓虽然心中不愤,但也明白这些官府的人他们确实惹不起。
当下便移开了视线。
随后又各自结了茶钱三三两两离开了茶楼。
见震慑住了茶楼内的百姓,他们刚刚被阿青吓得跟孙子一样的腰杆又直起来了。他们得意地笑了笑,随后几人扶起受伤的同伴转身往门外走去。
只是没想到人刚走出门外便被一群护卫给拦上了。
“大胆,你们敢拦官府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胆?”
衙差头子窝火地说。
今日撞在了应城城主手上算他倒霉,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把他们不放在眼里的。
所以此时他格外的愤怒。
面对他气得近乎狰狞的脸孔,拦住他们的人却视若无睹,都不动如山,面无表情。
徐靖斜睨那几名衙差一眼,讥笑一声。
刚才他可是全程围观了事态的发展,这几个什么德行,他刚刚就见识过了。
不过是欺软怕硬狗仗人势的东西。
“他妈的,笑什么笑,再不让开,老子劈了你!”
衙差头子握住刀把恶狠狠地威胁道。
恰在这时,闻雁清自茶楼里走了出来。
徐靖连忙上前“闻爷。”
闻雁清点点头,而后对他说“把人都给我抓起来,废掉一只手一只脚。”
“是。”
徐靖应道,随后他一扬手,护卫上前直接把几人抓住拖走。
护卫武功高强,衙差们在他们手上甚至过不了一招人就被拿下了。
衙差头子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长身玉立的闻雁清,心下又悔又怒,他这时方才明白,刚刚少言寡语没怎么说话的闻雁清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茶楼门口清净不少后,闻雁清又对徐靖说“把禹州城内宁远侯的探子都抓起来,砍了脑袋给应城主送去。”
徐靖正要应声,话到了嘴边却是打了转,又咽回去了。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闻雁清,道”你给她送人头干什么?”
闻雁清无奈叹息“应城主说想和她做买卖就要先拿出诚意来。”
“这就是你的诚意?”
闻雁清盯着徐靖,正色道“她要的是景虚。”
徐靖一噎,不说话了。
景虚啊,多少人打过他的注意,皆是无功而返。那宁远侯更是把人护得紧,这人又岂是随随便便能抓到的。
这下徐靖也不敢废话了,老老实实去抓探子了。
……
阿青回去的时候,涂西奉已经在驿站内等候多时。
等阿青一出现他立马就迎了上去,眉开眼笑的,看得出来心情十分的好。
见着等在那里的涂西奉,杭筝与细娘知道阿青定是有正事要与之商讨,二人连忙退下。
涂西奉将尽舟也打发去休息了。
这几日,跟着他不眠不休的,尽舟也累坏了。
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涂西奉从怀里掏出了账本递给阿青,笑着说道“城主,幸不辱命,这一路上,咱们大赚了。”
阿青把手操在袖子里,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赚了就好。”
见阿青不接账本,涂西奉又笑呵呵地自己收好,接着捋捋胡须说“银子属下已经找人往应城运了,也给杭大人去信了。”
“事情办妥了,就去休息吧,人都到齐了后日就上路。”
“是。”
原来阿青在禹州不走要等的人就是涂西奉。
当初定了涂西奉要一起上京后,他人便先走一步走了,打着注意要借着这个机会沿路大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