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起来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女子刚刚到底说了一句什么话。
“这等招式,我也会。”
……
“‘夫圣王之制祀也,法施于民则祀之,以死勤事则祀之,以劳定国则祀之,能御大灾则祀之,能捍大患则祀之。’……眼下各国国事不兴,没有了国祀,伪神假仙倒是多了起来,一伙流窜的山匪还搞起了这种勾当,短短三月,害死了三十多人,咱们来之前还做采生折割的勾当。”
卫蔷一边擦着刀一边难得正经背了两句《论语》,还是怒气难掩。
李若灵宝在一旁将此次元帅亲自剿灭借鬼神之名敛财害命匪徒细细记录下来,嘴里说道:
“这种事哪里都有,京兆尹还说前年有祭什么‘蛇仙’的,有人将蛇爬过的石头当灵物卖,我以前在洛阳也听说过有人信‘女儿神’,将未及豆蔻的少女关在家里,用她们的贴身衣物辟邪,连世家中都有信奉之人。”
卫蔷将刀收好,摇头道:“衰败乱世会有,太平盛世会有,穷苦难捱的信,富贵人家也信,可见能毁了这等邪物的只有‘学’这一字了。”
她转身对南宫进酒道:
“让各处将那些邪祀的勾当都记下来,让军械所的人仔细看看,将破解之法编纂成册,发往各地。”
南宫进酒听懂了,笑着道:“是,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