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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甚么?”
小包子杨广一双黑溜溜的眼目睁大睁圆, 满脸挂满了不可置信,震惊的盯着杨兼。
杨兼还沉浸在痛苦和癫狂之中,“嘭!!!”将案几狠狠的一掀, “哐当——当——”的巨响, 案几被打翻在地, 上面所有的东西全都砸下来, 毛笔、蜜香纸、砚台,还有各种好各样的东西,扫了满地都是。
杨兼面色狰狞,额角密布青筋,眼珠子赤红充血, 怒吼说“滚!”
杨广眯了眯眼目,很快从不可置信的诧异中挣脱开来, 说“你不相信我?我若是想害你,你早就死了一百次还有余!需要费尽心思的在糕点中动手么?!”
宇文贤跌在地上,听到这句话,便曲解杨广的意思,抽抽噎噎的说“呜呜呜……太子,您怎么能存有毒害天子的心思呢?”
杨广的目光唰的扫过去, 冷冷的扫过宇文贤, 宇文贤趴在地上呜咽, 又无助又可怜,被杨广的目光一扫, 吓得蜷缩起来,他可不是装的,而是真的觉得害怕,毕竟杨广的眼神太过凌厉, 凌厉的根本不像是一个孩童。
杨广指着趴在上的宇文贤,说“你相信他说的话,也不相信我?”
杨兼“呋……呋……”的喘着粗气,他的面目狰狞,所有的理智全部灰飞烟灭,痛苦的浑身打斗,似乎在克制着甚么,但似乎根本克制不住,肆意从自己的身体里释放而出,带着排山倒海的毁灭之势……
杨兼眯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杨广,沙哑阴鸷的说“滚……还要让朕说多少遍!!!滚!朕不想再看到你!”
杨广轻笑了一声,怒极反笑似的,说“好啊,让我滚是么?”
他说着,再不多说一句话,一甩小袖袍,立刻转身离开太室,冲着路寝宫的大门而去,“嘭!!”狠狠踹了一脚殿门,继而从路寝宫中大步离开,很快不见了小巧的身影。
“呜呜……呜呜……”虎头虎脑的琅琊王小包子根本不知发生了甚么事情,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瘪着嘴巴呜咽着,眨巴着大眼睛,看到这一幕,抹着眼泪给吓跑了。
琅琊王从路寝宫中跑出来,一面呜呜的哭,一面在四周看了看,快速往宫中的议事堂而去。
因着是午膳时辰,朝中的大臣们都去用膳了,议事堂里空空荡荡的,几乎没甚么人,不过的确还是有人在的。
兰陵王高长恭处理了一下堆集的文牒,还没有离开,安德王高延宗懒洋洋的翘着二郎腿,坐没坐相的瘫在旁边,说“快点,你怎么那么磨蹭,快点处理好,我肚子都饿了。”
“是是,”高长恭快速批注着文书,说“马上就好,再等一会子。”
“啧!”高延宗不耐烦的咋舌。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哭声传了过来,越来越近,一个小豆包从外面颠颠颠跑进来,不由分说,一头撞进高长恭怀里,把毛笔都给撞掉了。
高长恭低头一看,是琅琊王高俨,惊讶的说“这是这么了?”
琅琊王可是昔日里邺城的小霸王,与高延宗小时候几乎是一模一样,如今趴在高长恭怀里,揪着他的衣襟,呜呜的哭着,上气不接下气,一副可委屈的模样。
高延宗一看,立刻跑过去拽琅琊王,说“你做甚么!这是我兄长!你起开!”
高长恭微微蹙眉,不赞同都说“阿延。”
高延宗还是拽着琅琊王,说“我又没说错话,他一定又是和其他小娃儿吵架了,打输了就过来哭,是也不是?”
琅琊王抽抽噎噎的说“呜呜呜……人主、人主……好凶,呜呜呜责骂了太纸,呜呜凶……还摔,摔东西……”
高长恭和高延宗全都是一愣,人主?那不就是杨兼么?
杨兼怎么可能好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