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泡上一杯,老夫品品这五老峰的文茶,哈哈,话说还是年少时得尝一次呢。”
老人坚决不要,云星河也是无奈。他说这东西对自己无用。
自己不修文气,而且又一把年纪,年轻人比他更为需要。
“嗯,果然,这等灵茶,远非我这桃花能比。无怪乎白麓书院的夫子每年都分不到几两哦。”
两人正在品茶,结果天枢道人身上的鸟忽然跳到云星河肩膀上,不断蹭他的脸。
云星河有些愕然。
道人见此,哈哈大笑:“我这只鸟可不简单,能寻灵草,吃魔虫,吞鬼魂,下金粒。”
“这么宝贝!”
张开元几人眼睛大睁。
天枢道人继续开口:“它是一只异种,有荒古血脉的异种。”
“它似乎与这位小友十分亲切呢。”他若有所思的看着云星河。
“既然如此,要不然送给我们?结一份善缘?”离神鸩盯住鸟儿说道。
道人嘴角抽搐,险些没有一头栽倒地上,我他么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云星河要捂住脸,太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几番交流,众人告辞。
张开元与云星河并肩,朝着四处打量。
“你在看什么。”
“你有没有感觉,这里很不一般。”
“怎么说。”云星河疑惑。
张开元眯着眼睛:“你仔细观察观察周围,是不是感觉这里的不同寻常。”
云星河朝四处看去。
撤开了阵法后,云星河发现此处确实有些诡异,他又抬头看了看,望着漫天星辰。
又朝四周望了望,看着那些图纹壁画,这里给人的感觉有些不寻常。
不像是庄园,像是……一个牢笼。
“我感觉此处应该是困阵。”
“或许这不是迷阵。”
听闻后,云星河也有这样的感觉,点点头:“你的意思是这里……困住了什么秘密?”
“不知道,反正我感觉此处不简单。”
“不简单的地方多了,大晚上感觉回去吧,有了这么多金粒,能快活好些日子了。”
离神鸩感觉美滋滋。
殷雄乌濠飞不语,那出息。
出了庄园后,大门自动关上,回头望去,依旧是那般诡异神秘。
“走吧,走吧,别看了,我都有些阴森。”
离神鸩见他们还回头看,刚刚他进去时,真是给心理留下不小的阴影。
“大晚上被这么一折腾,赶紧睡觉去吧。”
殷雄两人感觉劳累,这阵法他们实在头晕。
修仙者也是人呀,也要睡觉犯困。
“走吧走吧。”
倒是小楚同学劲头十足,还惦记那头金鸟。
这简直是绝佳的宝贝,能下金子。
“别想了,这老头修为高的吓人,咱们搞不到那头宝鸟。”离神鸩虽然看不出老道人的修为,但光凭感觉,就知道这家伙不一般。
“这是位老古董,与我家祖师乃是一辈。”
张开元慢慢说着:“适才他称呼师祖乃是直呼其名,师兄,你们想象多恐怖。”
“这是与他们同时代的人物。”
“你家祖师多少岁了?”
“三百开外。”
“什么,三百开外!怎么还没死掉。”
张开元脑门发黑,一双眼睛死死瞪住他:“你这张臭嘴,早晚有一天的被撕了。”
三位老师祖可是他们重阳宫真正的底蕴。
狗嘴吐不出象牙。
向来不是什么好家伙,嘴巴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