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父亲重他。
可如果这是重,为什么要留给他生牙?
杀生丸从缘一这里到了答案,可这个答案无法解释他所有的困『惑』。他侧过头向半妖,越,越觉半妖与自己相仿。
眉眼、气质、赋和语气……
杀生丸“不过是背书。”
“兄长也帮过我、教过我、救过我。”缘一直球连发。
“呵,既然我重你,为什么不干脆把你带回西,让你享受父亲的余荫?”父亲重他,为何不直接留给他铁碎牙?
缘一歪歪头,纯粹发问“回西对我来说,很重要吗?”
铁碎牙对你而言,是必需品吗?
杀生丸顿住了脚步。
“蒙受父亲的庇荫,很重要吗?”
铁碎牙的力量,你必须拥有吗?
“兄长带我游历,不正是为了让我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强者吗?”缘一把说开,“如果寄希望于庇护,我真的能变强吗?”
把变强寄希望于铁碎牙,你真的能变强吗?
杀生丸的眼眸微微睁大,心湖泛开涟漪,躁动不息。
“兄长,我还是想更相信自己一些。”缘一的眸子泛着光,“这是兄长教我的事情啊——就算是半妖,到底是白犬血脉。”
而你,是纯血大妖。
杀生丸眯起眼。
他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进了一个误区?
铁碎牙于他,到底是他想要追逐的力量,还是继承父亲、确认自己是正统的证?
半妖说着什么,他没兴趣再听,心开始浮躁了。
“犬夜叉,练刀。”
“嗯。”缘一正有此意,他也许久没与合适的对手对战了。
后,林叶沙沙,在飘落的瞬间被剑气削成两半。红白身影有来有往,一进一退间,他们灵活地越过独木,跳上山崖,再飞跃树间……
“真是吓我短寿了一百年。”冥加趴在阿吽头顶,冷汗直冒,“总觉杀生丸爷在问铁碎牙的事儿。”
幸好犬夜叉爷不知道!
果然把黑珍珠封印在爷的右眼里是智的选择!
……
半妖的体质确实比不大妖。
杀生丸如是想。
他只是打兴起放了些妖力,还是透过生牙释放的剑压,本不该对幼崽造成任何伤害,可半妖依然烧了起来,让他不不在原地稍停留。
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用的是生牙,半妖也不曾动用妖力,怎么烧起来?且半妖额头的火焰妖纹发烫,热度几乎与炎牙有的一拼。
“冥加。”
“是、是!”
“巫女。”
冥加顿了顿“杀生丸爷,这儿仍是奈良境内,人类多的地方……神官与巫女不好相处。但离鬼杀队不远,额!”
感知到杀生丸的杀气,冥加识相地闭嘴。
来,比起关注爷的死活,杀生丸爷更记恨间接害了他风评的鬼杀队。
“麻烦的东西。”
在血脉的份上……
嘴上是这么说,可绒尾还是卷起了幼崽。杀生丸的妖云腾起,正打算飞一趟武藏,谁知风向一变,带来了俩熟悉的气味。
杀生丸转过眼,就见气味来源的速度忽而变快,正冲着他这头过来。
他决等等。
光影浮动,面貌相似的五条兄弟拂开藤蔓来。白发、蓝眼,做兄长的吊儿郎当,做弟弟的木着小脸。
“哟,杀生丸。”五条莲很自然地打招呼,“好久不见。”
热络仿佛他们是朋友一样。
“兄长!”流叹道,“你稳重一点!我们跟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能直呼名字吧?”
五条莲无视了弟弟,直言“你似乎遇到了点麻烦,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