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你想听吗?’
‘当然想听,老婆子。’老头子有气无力地说。
‘告诉你吧,我们的儿子不是你的。’刚一说完,老头子立马就断了气。”
另外三个男人也跟着昌富起哄,摆了不少的男盗女娼的笑话,并且和姬红昌富有板有眼地说些调情的话,话语里无不伴随着无数的漏洞,不确定,歧义和无意义,惹得大家满堂哄笑。两箱啤酒就在大家的哄笑中很快喝完了。
饭后,老板阿伦带着他们到了一个豪华的卡拉ok厅唱歌,秋莎被漆澈拉到一起。
歌厅通往雅间的甬道千转百回,像一个大型迷宫,秋莎他们偶尔在走廊的拐角碰见一、两个男人,可一会就不见他们的踪迹,秋莎想,歌厅里的这些人怎么都神秘兮兮躲躲闪闪的呢?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歌厅老板给漆澈他们开了个豪华大包间,一个巨大的屏幕非常显眼,一流的立体和环绕音响效果的音箱,精雕细刻的摆设,有精美的西方油画,地面上铺着仿古波斯地毯。
秋莎喜爱音乐油画文学等高雅的艺术,特别爱琢磨带点难度的艺术,能在这样的地方唱歌,不仅得到音乐艺术的启迪熏陶,而且还能挑些歌词的缺陷。她像一个评论家样,比较唱歌人的音阶节奏咬字,还适当地喝一小口红酒。
不过当秋莎投入地唱歌的时候,发现和他们一起来的男人陆续不见了。
她放下话筒,走到漆澈身边问“那几个人到哪里去了?”
漆澈见阿伦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姬红就坐在自己对面,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就不停地向秋莎眨眼睛,暗示她不要提这件事,秋莎见状也就不好继续追问下去。
一个下午,姬红不停地在漆澈面前搔首弄姿,走过漆澈身边的时候,侧身看了他十一眼,秋莎难受极了,非常生气,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尴尬的场面,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吃晚饭的时候,秋莎他们正准备离开,漆澈的那几个男同事不约而同地从不同的房间里出来,一起离开了歌厅。
路上,秋莎还是没弄懂这些人去那些房间干什么去了,她又逮着漆澈问“刚刚都在一起唱歌嘛,他们好像到另外的房间去了,他们进到里面去干什么?”
“你管他们的,反正他们另外有事嘛。”漆澈不耐烦地回应着。
“我以为他们走了,怎么又和我们一起走出来呢?”秋莎觉得奇怪,继续问道。
“我看,你们女人的话真多,少问少说,叫你吃,你就吃,叫你唱歌,你就唱歌,哪来这么多废话?!我不理你了。”漆澈发起火来,绷着一张脸,干瘪瘪地说。
进晚餐的时候,几个人又喝着啤酒谈笑起来,姬红又旁若无人地坐在了漆澈身边。
喝到中途,姬红喘息着,几乎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了漆澈肩上。
秋莎中午见她这样就有些不快,下午在歌厅里看见她给漆澈献媚,心里难受,没地方出气,此时见她又肆无忌惮,想找机会奚落她,教训下姬红。
漆澈说“我去唱歌去了。”秋莎知道漆澈上卫生间去了,心想机会来了,就对席上的人说
“大家都在喝黄酒哈。”
“是呀,谁都喜欢带色的嘛。”姬红露骨地一笑。
“对呀,黄色是流行色。比如黄酒,黄话,黄师傅,黄影碟。”秋莎话中有话地说。
“比如男人喜欢夹沙肉样,大小都要。”昌富不知羞耻地搭话说,因为男人都把女人的生殖器叫为夹沙肉,男人们笑得更欢了。
“我看男人更喜欢红色的,红色的,红色的嘴巴,红色的夹沙肉。”秋莎故意把“红”字拖长音调,把那些下流的东西与姬红的红字联系起来,。
姬红楞了下,懂起秋莎的用意了,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秋莎大声喊道“老板,拿红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