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
解释不通,索性就不解释了。
薛云悠有些不甘心,不死心的问道“你真的没有需要我的地方吗?”
秦艽听出来了,她这个曾经想要她命的老朋友,如今在得知她命不久矣之后又突然间不想要她的命了,还特别想为她做点什么。
秦艽想来想去,她确实没什么牵挂了。
青黛有路戎照顾,能过的很好。路戎只要不作死,万年无恙。
简随心如她所说,能自己照顾自己。简随心他爹……有秦家这个商行在背后,他会过的很好。
算来算去,她确实是了无牵挂。
于是,秦艽对薛云悠说“我走后,帮我多烧点纸钱吧!”
薛云悠“……”
薛云悠脸色扭曲了一下,气的转头就走。
只是,走了几步又返回来,盯着秦艽,恶狠狠的问“那你什么时候走?”
秦艽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应该不用太久……这样,你若哪一日看到哪一日城内秦家商行齐放烟花,那应该就是我走了。”
薛云悠“……你什么毛病?放烟花?”
秦艽点点头,笑着说“庆祝一下。”
“庆祝?这是什么好事吗?有什么好庆祝的。”
“你不懂!”秦艽眯着眼,说“这当然是好事。”
她结束这里的一切,就要见到想见的人,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啊。
只是这些事,秦艽无法与外人言明。
薛云悠显然是被她气着了,不再理会她,转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见秦艽收养的那孩子正站在那,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云悠犹豫了片刻,走了过去。
简随心抬头,看向薛云悠“?”
薛云悠有些不自在,问“你叫什么?”
简随心“……简随心。”
薛云悠点点头,掏出一块玉牌递给简随心,说“以后她……以后你若有什么困难,来找我,我会帮你。”
说完这话,薛云悠转身大步离开。
扎在心上的那根刺年头太久,突然间就要被拔除了,他竟是还有了三分不舍和一分不忍。
到底朋友一场,即便对方不需要,他却还是想要为对方做点什么。
他走后,简随心拿着那个玉牌走进了屋子,将那玉牌递给秦艽看。
秦艽扫了一眼,挑了挑眉,问“陛下给的?”
简随心点点头。
秦艽笑了一声,说“他既然给了,你就拿着吧!将来有困难,就找他去。”
简随心眨了眨眼,缓缓的问“这就是当年你选他当皇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