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金老二大声喝道,“我已经当面表示,今后要帮他在村里干事了。我和他是公平比武,你就别掺和了。”
“公平比武?那也不行啊!比武能打脸吗?打人不打脸啊!你一个大男人,脸上肿这么高,多难看啊。”白玉枝仍然愤愤不平。
“哦?”金老大把铁锹放到了门旁,回来看着金老二,却向白玉枝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胡咧咧什么?还不赶紧去端饭?”
白玉枝显然对于金老大这种说法,十分抵触,恶狠狠瞪了金老大一眼,但还是憋屈地去端饭了。
“兄弟,你到底是咋想的?难道咱们从此就让陈二蛋那个混账东西,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金老大接过兄弟递过来的一支中华香烟,珍重地夹在了耳朵上,舍不得抽啊。
金老二说“哥,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不过,千万不能露出话风,别让人抓住把柄。具体怎么做,到时候再说。”
“噢。好的!兄弟,只要你能扳倒陈二蛋,怎么着都行!”金老大兴奋地搓着手,“我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啊。老二,你回来了,咱们就要跟他对着干!”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各家的果园里,都已经有人在剪枝。
白玉枝是剪枝的能手,而且爬树特别利索,这不,金老二搬着一个高凳,也在帮她干活。
白玉枝忽然说“兄弟,你不是干这活的料,就在屋里等着吧。”
她说的屋,其实就是每家的果园里,都有看护果园或者在果园里干活时临时休息用的小屋,虽然很简陋,但遮风挡雨是没有问题的。
原来,金老二虽然手里拿着剪子,但他根本不懂得该剪哪一枝,有时候乱剪一番,反而帮了倒忙,吓得白玉枝不敢让他剪了。
“好吧,那我在屋里等着嫂子。”金老二躺在屋里那个简易的床上,开始划拉手机玩。
一个多小时之后,白玉枝的身影,出现在屋门处,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哎呀,这天儿是越来越热了,兄弟,你在干啥呢?”
金老二连忙坐了起来“哎,嫂子,你累了吧?过来歇会。”
“可不是嘛,干了这么一会儿活,就累得我呀……”白玉枝一屁股就坐在了金老二的身旁。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