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英姿站直身子,把自己耳边的乱发略略梳理一下,难得温柔的问一句“你,还好吧?”
陈二蛋心里一个声音,“我现在的感觉,好的很!”这话不能说,不然很快就要失去目前的福利。他不失时机的靠在贺英姿的肩膀上,能听到她砰砰的心中,嗅到一股幽兰似的清香,一时间想到一个词,正所谓“温香软玉”说的就是现在这情景吧。
贺英姿也是第一次与一个陌生男子依偎在一起,若在平时这么近距离接触也不是没有,但那都是擂台上的对手,或者生死相拼的敌人,大家手脚缠斗,不是擒拿,就是锁技,都是要人命的手段,她几乎从来没有这样温柔地对待过一男人。
把陈二蛋放到椅子上了,他还是不肯离身,像粘在自己身上一样。贺英姿也有些心慌,定一神,掏手机想打电话找医护人员,带陈二蛋去看病。
陈二蛋坐直了身子,拦住她说“不用了。我没有什么不舒服,就是饿了。知道吗?我已经六天没吃没喝了!”
贺英姿又恢复了一脸冷峻的样子,教训他说“你还知道没吃饭啊!有什么冤枉可以说。不吃饭算什么好汉?说,你想吃什么,我马上让人给你去做。”
陈二蛋眨眨眼睛“吃什么也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谁陪着一起吃。这样吧,你把你们署长叫来,算着你在内,我们三人一边吃点饭,一边聊点事,好不好?”
贺英姿的眼睛瞪得溜圆“你这人不是真的饿傻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啊!”
陈二蛋耍上赖“我就是要见你们署长,他不来我就不吃饭,到时候饿死在你们警局里,传出去肯定对你们影响不好。”
贺英姿觉得这人实在有些古怪,只好对他说“好吧,我去给我们署长说一声。不过,署长也很忙。不一定有空就来看你。我劝你还是先吃点东西的好。”
这时,又见陈二蛋从脖子里解下一块奖章一样的东西,交给她“把这个拿给你们署长看一下,他会来这里的。”
贺英姿没见过这种白金奖牌,也不知道它有何用处,还是接到手里,又看了一下,“好吧。我这就转交署长。”
看她起向要走,陈二蛋在后面又补了一句“让他自己一人过来就行了,人多了不好!”
贺英姿更觉得好笑“还人多了,你以为你是钦差大臣啊,再给你开个欢迎大会呗?”a
陈二蛋道“不必了。”
任本善正在办公室里踱步,办公桌上放了一个手提箱,他走两步,看看手提箱,想拿起来,伸手又放下。好像那是一个烫手的山竽,又像装着一枚定时炸弹。
贺英姿来得快,没有喊报告,直接推门进来“舅舅!”
任本善吓了一大跳,一哆嗦,下意识的护住那个箱子。这一切都被贺英姿看到眼里,忍不住调皮地过来,一把抢过箱子“这里面是什么好东西?不会是给舅妈买的生日礼物吧?我先把把关。”
任本善一个没拦住,箱子已经被打开。里面整整齐齐一摞钞票,少说也有两百万,但在钞票下面还有一样东西,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aa
贺英姿一皱眉“舅舅,这是谁拿来的?什么意思?”
看看没有外人,任本善又去关好房门,让她坐下“你也看到了,就是这样。这个社会哪里像你说的那么简单。非要调到刑警队来,非要抓差办案,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麻烦?”
贺英姿问他“这又是什么麻烦?”
“唉!”任本善叹一口气说了事情的原委。
今天一大清早,来了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自称是东北三山公司聂成岭的秘书,过来专程给桥西区警局送来一面锦旗,“东北卫士”。说他们公司知道那个叫做陈二蛋的抢劫犯被桥西区警局抓捕归案,公司老板代表一方百姓向警务人员致敬。
另外,那位秘书趁了没人的机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