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阮景很近的地方,将她困在自己的前胸和沙发之间,目光落在她身上,声音再度低了两度,“你再说说看,我现在心跳加速,呼吸灼热,是因为你口中的那个女人,还是因为你?”
阮景僵住,宛若一只被拎了翅膀的鹌鹑,弱小,且乖顺,一声都不敢吭。
见吓唬住了她,肖崇言退开,扯了扯领带,嗤笑一声,“牙尖嘴利,如果我真要跟你计较,你现在岂不是羊入虎口?”
“另外,你只说对了一半。”他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往浴室走去,不咸不淡地留下一句话,“我是有一个爱的女人,但是我们没有分手,所以你的推论是错误的。”
沙发上,阮景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那股火气。
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还是得低头。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