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去跟里昂买！
还特么是我私人掏钱！
弗瑞适时的止住了这个话题，给是肯定会给的，弗瑞根本不敢欠里昂的债。
如果是别人，怎么也要多多考虑一下彼此的合作关系，把脓包挑破之后带来的一系列连锁反应，算出沉没成本和既得利益。
里昂不会。
虽然里昂根本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弗瑞就是相信里昂不会有这么多的考虑。
以那个死小孩的性格，如果自己敢欠他的钱，估计明天白天弗瑞偷税腐败，拖欠民工工资。这样的横幅就会挂满整个三曲翼大厦。
然后最后还要自己出横幅的钱。
依那个死小孩最近的习惯，必然又是开口就是一个“一百万。”
算了，没必要。
既然惹不起，那就好好哄着吧。
起码，人家是收了钱真做事。也真能把事情做好。
就凭这一点，一百万就一百万吧。
反正，钱又不是从他这里出的。不过，神盾局好像又得找个机会报废一批装备了啊……
……
错开了这个话题。弗瑞老老实实的给里昂打去了两百万，继而问道“他有和你说过，自己想要去做什么吗。”
关于这个问题，弗瑞其实知道答案，他只是想从里昂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以此来说服自己。
特工么，要的就是一个情报准确。
“他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说下去。”
艹！
我特么现在最讨厌这句话！下次说下去收费，一句一百万！
里昂心里腹诽了几句，最后还是没有为难弗瑞，转述了那句话。
“不要再管我的事情。”
弗瑞似乎对这个答案同样不感到意外，沉默了一阵，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随后，就想挂断电话，却被里昂拦住了“等会儿等会儿！你着什么急啊，他的话说完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说下……我在听。”冥冥之中，弗瑞突然间的一个激灵！福至心灵的改换了自己的说辞，莫名其妙的就省下了一百万。
“弗兰克决定，以后就让他曾经的名字消失在世界上了。那个相信法律，相信公正的弗兰克已经死了。
以后，他要做一个……惩罚者你知道，他给自己取一个这样的代号，目的何在吧。”
弗瑞嗯了一声，无言的挂断了电话。
收起手机，里昂也不禁感叹，弗瑞的熟人真的有一个算一个，多多少少有点大病的样子。
隐秘组织黄道十二宫的其他几位成员中，有神棍、有预言家、有非人类、有九头蛇、还有……科学家！
黄道十二宫的创建者，并出任白羊座的，居然是达芬奇你敢信！！
弗瑞，真的认识牛顿……
说不定，还亲手给他老人家钉过棺材板呢……
再想想弗瑞其他的朋友……
有费肯这样的先是人类，后是吸血鬼的。
有刀锋这样自以为是人类其实人也不全是吸血鬼也不全是的混血。
有弗兰克这种八百年不联系，有事却随叫随到，帮了忙不领情，反过来也肯为对方拼死的面瘫別楞选手。
还有惊队这……
惊队没什么，除了脸比较圆润了一些。
瘫在摇椅上，里昂给弗瑞盘点了一波他这些朋友，想着想着，就叹了口气，自语到“哎呦……你也不容易啊……”
…………
同样的深夜，同样的时间。
顶着两个漆黑的眼眶，有了熊猫眼以后更显憨厚的弗兰克……以后要称呼为惩罚者了。
全副武装的惩罚者趁着夜色，摸进了一处守卫松散的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