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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咒刚开始运转的速度并不快,知道对方强大,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头发被抽离的时候快成一道黑色影子。
最后一根头发被符咒吸收走之前,幻化成无脸鬼的模样,痛苦的挣扎着,“谁让你多管闲事!你们逃不掉的!”
尖叫声戛然而止。
符咒金光大盛,化成一道光,直直飞入我的额头。
我怔愣。
在我看不到的时候,额头上的六芒星亮了,又暗了下去。
惊讶的发现,丹田之中有一道金色的光快速流入,灵力充沛了不少,这一刻的我仿佛比上一刻的自己更加强。
可能无脸鬼的灵力被我吸收。
从变故中反应过来,立马去查看珊珊的状况。
珊珊累到脱力,扯住我,“你的手……”
“没事,你快看看你脖子上的伤好了没有。”我把她扶起来。
她爬向小镜子滚落的地方,深吸一口气,照向自己的脖子,头顶的灯光有些昏暗,看得过程要更加仔细。
她看了一会儿,目光渐渐的亮起来。
脖子上的黑线全部失踪,除了还有一些红色勒痕,却无大碍。
她还活着……
我起身,对着她伸出那双没有受伤的手,“没事了。”
珊珊抬头看了一会儿我的脸,又看了一会儿我的手,整个人扑到我的怀中,“太好了,我们都没事。”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不能高兴太早,还有一场硬战。”
那道亮光的门就在咫尺。
别无选择。
她趁我不注意,把我手上的手抓了出来,我倒吸了一口气。
她放轻动作,“对不起……”
白皙手腕上一排整齐的牙印,几乎深可见骨。可见当时她下嘴的力气有多大。
我无所谓的把手收回来,“一点小伤而已。”
石珊珊低头沉思,“青青,你对谁都这么好吗?”
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
“我……”
“你知道你把别人放在第一位,自己很容易受伤的吗?”
“我……”
“你之前有和我说过,你是一名医生,如果我把你的手咬伤到完全没有办法恢复,你以后还能够上手术台手术吗?”石珊珊目光紧盯着我。
我低头看了两眼自己手上的伤口,“我可是临床的一把刀,命不该绝,上天不会断了我的活路的。”
这样的伤对于我来说,司空见惯,也的确是小伤。
还记得小时候在外婆家,大我一些的表哥看我不顺眼,我打架自然带着一股狠劲。他不敢随便招惹我。
我们乡下野狗多。
她想出了个方法,在我的口袋中偷偷藏了肉。
那些凶狠的饿狼嗅着味道,对着我猛咬。
我能够打得了与我年纪相仿的小朋友,却打不过一群饿狼。
我被咬得遍体凌伤,托着一瘸一拐的腿回家。外婆当场吓得差点晕过去,带我去医院,伤得最重的是手。
那种疼,是真的疼。
经过我的解释,她终于不再纠结我手上的伤。
我扶起她,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光门。
石珊珊很不好意思,总觉得她在拖累我,所以一路上她一直在思考为何会对无脸与黑影感到熟悉。
如果能够知道其间内部的联系,可能对离开这个鬼地方有所帮助。
看着离门不远,可我们依然走了好一会儿。
我们站在门口观望。
在阴冷的走廊待久了,暖黄灯光照在身上,让人身心舒适。
像是许久未归家的游子,期待着的归来。
有了前头的经历,我们做事异常小心。
门大开着,能够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