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程黎平板着脸道。
赵哥嘿嘿一笑,道“真他妈把聚隆的场子当你家自留地了,老子给你们文化人面子,没有动她,今儿个你也别想走了,不把你们打死打残,算我姓赵的没本事。”
程黎平惊讶的看着这位口出狂言的赵哥,头上还哗啦啦流着血,脸也肿了一大半,双腿一瘸一拐,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说这句话。程黎平点点头,当着众人的面,扯着赵哥的耳朵就往前拖。拖了几步,手上一松,原来赵哥的耳朵被撕掉了。赵哥终于不放狠话了,疼的龇牙咧嘴呼天喊地。程黎平又揪住他另一只耳朵,冷冷的问“最后一遍,关哪儿了?”
赵哥连声求饶“我说,我说,在二十六楼的宿舍里关着,我们都住那儿。”
程黎平道“带我下去找她。”
赵哥道“行,您松松手!”
程黎平理也不理,提着他的耳朵走向楼梯。赵哥疼的钻心,却生怕另一个耳朵也被扯掉,只能一边喊疼一边配合着往下走。被打倒的保安们躺了一地,个个被打的面目全非,闻讯赶来的财务主管等人急忙打电话给赌场的老板,说赵哥被人掳走了,对方路子很野,恐怕不是一般人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