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杀孽,之后便会有多少业障报应在娘娘的身上。”
“这巫蛊之术是最最恶毒的便也在这儿了,不论您杀人是为自己还是为大清之安泰,但凡死了人,且一律算作您的业障,便是哪日不经意间踩死一只蚂蚁、嚼用了鸡鸭鱼肉,亦是要将着见血的罪怪在您的头上。”
“许是这话玄而又玄,瞧着断然做不得真,可事实便是如此,万岁爷您且消消气,处置些个伤势,且细听贫僧慢慢道来,只有知道因果了,您才好破局,好救了娘娘的命。”
对着福慧大师,四爷既是无奈又是无力,更是不解,在四爷的认知中,所谓厌胜巫蛊之术无非便是扎扎小人罢了,不一定有什么作用,恶心人倒是一流的,宫中素来忌讳,可这事儿却是屡禁不止,说不得什么时候便查出来一件了。
四爷虽是厌恶,可也从来没将这事儿当真过,更不要说眼下福慧大师的话了,又是因果又是业障,四爷着实不解,更是不解这人是他下令杀的,为何会让小格格给替了灾,没法子,四爷只得尽力心平气和,叫苏培盛打扫了狼藉,手上的伤亦唤了太医来处置,这才请了福慧大师明说。
“福慧大师单说无妨,朕尽力心平气和便是。”
福慧大师稍稍颔首,先从怀中掏出一破旧的羊皮纸来,展开了一瞧,竟是一副星舆图,要想说清这事儿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还需得从他前日夜不成寐、登山望天说起。
“贫僧虽是佛门子弟,可并非一开始便遁入空门,不惑之年以前,贫僧只是一游侠罢了,四处游历,自然见识良多,先前还学过老庄易经,且对天象也稍有体悟,不敢说精,好歹见识能占个广字。”
“贫僧前夜听得北面雷声隆隆却不见雨,便心生奇异,虽非绝佳观星之时,可贫僧却觉心有所感,便收拾了行囊登山而去,这一看不打紧,紫薇帝星竟是犯了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