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过她改天跟孟北领证成为孟斯南他妈要好得多吧？想想那个画面她就想自己去icu躺一躺。
“我都有空，随你时间安排。”余漫咬着吸管，说。
“那我们——”窈窈话说到一半就看着自己的一杯果汁连果汁带杯子一起咚的掉在地上，橙汁洒了一地。
“对不起——”罪魁祸首匆忙道歉，一抬头，愣住了。
余漫也愣住了，什么来着？心想事成对吧？她一个半小时前才想起来周湾这个人，现在就出现在她面前了？
倒也不必这么灵验，她还想真正的郑语曼回来呢！也真是巧到家了。
“怎么，你们认识？”窈窈看了看两个人，弯腰捡了杯子起来，随口问。
“不认识。”周湾缓缓摇了摇头，“就是跟我一个同学长得有点儿像，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这桌咖啡我请吧。”
“那倒也不用，柠檬水而已，算了。”窈窈摆了摆手，说好了她请客的，换人可就没意思了。
余漫一言不发，最后才附和了一声，捏着一张展览票反反复复看了三遍，长叹一声。
“你这是怎么了？”窈窈不明所以，“你今天可怪怪的啊，不会是小车祸给自己撞傻了吧？”
“是的。”余漫点了点头，拿这个理由骗不过孟北和许世嘉他们，总不能连面前这个都瞒不过，想了想，她又补了一句“我也觉得我不太清醒，可能真的撞傻了，你帮我看看，这个展览是单人的还是双人的？”
窈窈一头雾水，凑过去看了眼，狐疑的看向郑语曼（余漫）“不是画展吗？什么单人双人？我怎么听不懂呢？”
“这儿，展览作品出处，这是两个名字对吧？”
“对啊！余漫、周湾，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非常好！”余漫喝了口水冷静下，原本属于她一个人的画展，现在加了别的人的名字和画进去，而她本人别说知情、同意了，她本人肉体和灵魂都不在一个地儿！
可这特么的叫她怎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