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宁定邦不免松了一口气,拿着毛巾把额头上疼出来的冷汗擦拭了一下,感慨道“这老毛病,看来这辈子都好不了。”
“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了。”宁母有些心疼的说道。
“也差不多了这气候。”
宁定邦倒是看开了一样,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说道“好了,我这边你就不用操心了,去叫语梦和李浪他们起床吧,吃了早餐准备去京城大学听演讲了。”
“不着急吧。”
宁母说道“厨房那边已经给你熬草药了,马上就能敷了。”
“没事,来得及,你去吧。”
“那好吧,你就在这里别动弹了知道吗?”宁母不放心的叮嘱道。
“明白明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宁定邦笑吟吟的说道。待宁母走了之后。
宁定邦才捂着自己的脚,心里头颇有些不甘心……
这伤,是某次边境冲突中被子弹打伤的。
送医及时,恢复的也不错,平时走路与常人无异,但是却落下病根,一变天,这腿就跟犯了风湿病一样疼的不行。
但是他又偏偏不是风湿病,而是神经方面有所损伤,属于不可逆的伤害。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宁定邦才一直在家里,宁卫国跟宁御白则是一直在军队当中。
如果自己没有受伤被迫退役的话,现在很有可能已经在宁卫国的身边培养准备接班了。
现在,一切都只能重头再来,重新培养宁御白。
当然了。
一条腿受伤,对于平常人来说,是必须退役的,而对于宁定邦来说,他还能够转移到幕后。
只是,他不想动用特权,用他的话来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按规章制度做事就行,我宁定邦不拖累军队,宁家也养得起我这个闲人。
只是,生在这种代代军人的家庭里。
说宁定邦心里头没有遗憾,那简直就是在扯淡。
没过多久。
就有人送药进来了。
宁定邦脸色立马恢复到往常,一点儿也看不出刚刚的他眼里还有着不甘与遗憾,笑道“放这里吧,我自己敷就行了。”
“好的老爷。”
卷起裤腿,敷上药包好,暖洋洋的感觉让他心里瞬间感觉脚好了不少。
当他走到餐厅里头的时候,李浪跟宁语梦已经在吃着早餐了。
“早安呀,爸。”“叔,早。”
“嗯……你们也早呀。”宁定邦面如常色的笑着打了个问候,坐下来吃着早餐,跟李浪说道“今天主要是听一下学生们的演讲,最后会说一下你字帖的事情,你提前心里头做点儿准备。”
“好的叔,我明白了。”李浪点了点头应道。
“爸,你脚又疼了?”
虽然敷上草药的宁定邦形色如常,走路也没有异常,可是多少空气中有一些草药的味道。
李浪不知情,还以为是今天早上宁定邦喝了草药之类的,便没有开口询问。
但是宁语梦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却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才好奇的问了起来。
“是呀,今天天气转凉了。”宁定邦笑吟吟的说道。
“叔,你这是?”李浪好奇的问道。
“害,没事的,我这腿年轻的时候受了点儿伤落下的病根,不碍事,我已经习惯了。”宁定邦不在意的说道。
“昂……”
李浪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几个人吃过饭之后,便坐车去了京城大学。
在华夏。
京城大学无疑是无数学子梦想当中的学府之一了。
今天的演讲也是邀请了许多的名流过来做客,李浪一下车,就见到昨天跟自己见过面的书法协会的人了,不过此刻旁边的人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