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修为实力相差不大,擂台之上比斗注定会有一方受伤乃至死亡,这是不可避免的,如若点到即止不全力施展,他二人又如何能分出个胜负来?”
“好一个实力相当!”大长老冷哼一声,“族长大人,您是哪只眼睛看到他二人实力相当了?真要实力相当安民至于被鲛邑一招秒杀?他鲛邑既然有如此实力为何之前不说,那我等便劝说将这名额乖乖让出去也不是不可。我怀疑鲛邑刻意隐瞒实力就是为了报一己私仇,他就是存了要杀死安民的心思才这般为之!长公主殿下,这鲛邑嚣张跋扈,残害同族,族长更是不惜以权压人,袒护鲛邑,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长公主偏袒鲛邑是不假,可大长老也明白,也只是偏袒罢了,对于长公主这样的存在而言,鲛邑充其量只是一个勉强够资格可以培养一下收为下属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连长公主的奴才都称不上,这所谓的偏袒也就那样,既然如此,他还是有机会的,哪怕不能把鲛邑怎么样,换不回任何好处,这口气也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哈哈哈……”秦昊狂笑不止,拖着巨剑缓缓走上台阶,来到大长老面前,眼神之中满是轻蔑和不屑,傲然说道:“大长老,我刚刚听你说,安民与我情同如手足兄弟?”
“不错,难道不是吗?这件事鲛人族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能对昔日的旧友兄弟痛下杀手,当真是心肠歹毒!”大长老一副伪善的面孔,仿佛此刻已然成为正义的化身,驱逐着名为鲛邑的邪恶。
秦昊笑的更为猖獗:“大长老,别人不知道内情这么说也就罢了,可你拿这来说事可真是够无耻的!诸位,我就想问一句,这安民一家本是犯了死罪,是谁求情最后网开一面的?安民本是奴隶的身份,没有资格修行,更没有资格在族中担任任何职务,是谁引导他修行,又是谁力排众议让他做了我的副帅?我鲛邑身为族长之子,堂堂鲛人族少族长,安民是我的奴隶,我是他的主人,可诸位摸着良心说话,我鲛邑可曾把他当做奴隶对待?我就想问各位一句,身为主人本就有着掌控奴隶生死的权利,我便是直接杀了他也没什么不妥,何至于绕这么一大圈?!”
“那是因为他取代了你的统帅之位,有军中高手保护,你根本杀不了他,所以才借此擂台比斗的机会痛下杀手!”大长老又岂是三言两语便可以驳斥倒的对手,立马就出言反驳道。
“那么问题来了,安民他一个奴隶,凭什么取代我做了这统帅之职?更何况他还是我的奴隶!这军中能做统帅的人不在少数,哪怕副帅都不止一人,为何偏偏是他?”
大长老嗤笑一声:“因为他是军中最强的勇士!战事失利,少族长身为主帅引咎辞职,安民作为副帅,实力又是最强,凭什么不能顶替主帅一职?”
“因为他为了一己私利,只为了将我从主帅的位置上赶下来,出卖族人,导致战事大败,无数族人战死,被俘充当奴隶,这还不够吗?”秦昊高声道,“当年那场战争,如果不是他背后通敌将战报流露出去,又怎会败的那般彻底?!”
大长老面色一变,显然没料到鲛邑敢如此公然提及那场战争背后的隐秘,不过,在他看来,鲛邑还是太年轻了。
“少族长,安民已经死了,你还要这般诋毁污蔑他,将当初那场战争失败的罪过强加于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秦昊呵呵一笑,他怎会不知道大长老会这么说,冷声说道:“不错,安民确实已经死了,如今死无对证,所以不管我愿不愿意,这个黑锅就必须我来背是吗?说句不中听的,我身为安民的主人,战事失利将罪责推给奴隶又如何?可我并没有这么做,相反念在兄弟情义上,我还主动担下责任保护了他,可他怎么对我的?不经过我的允许顶替了我的职务,以奴隶之身却不听从主人的命令,甚至今日还要与我抢夺这名额,他当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