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惊喜没有,惊吓到是有点,我还以为你又遇上麻烦了!”
“又!我在你心里是麻烦不断的人吗?”顾花语将‘又’字的音拖得长长的。
李滔说道:“你不是麻烦精吗?从你到京城起,半年的时间,你自己算算,你遇上多少事了?”
顾花语想了想,好像是那么回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少贫嘴,过来坐下,我有事问你。”
李滔走到对面坐下,说道“我就说,你怎会好心来寻我?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麻烦精,说吧,寻我何事?”
顾花语抬手作势要打李滔,李滔一直盯着顾花语,见她扬起手,本能的往后仰,扬声道“顾小语,好好说话,不许动手!”
“不准给我乱取名!”顾花语警告道。
“是,麻烦精!错了,是顾小语,对不起,嘴快了!”李滔边说边用手打自己的脸。
顾花语瞪李滔一眼,抬手给他倒了杯茶,然后右手托腮看着他,问道“昨儿苏南银楼出手对付宝庆银楼,是受你指使?”
李滔的表情一滞,抬头看向顾花语,见她紧盯着自己,吭吭清了清嗓子,也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当然,李滔也未不否认,只说道“你都知道了?”
得到李滔肯定的回答,顾花语坐直身来,说道“苏南银楼真受你指使?”
李滔看了顾花语的反应,知道自己回答快了。
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摇摇头,“我又不是苏南银楼的东家,怎么能指使他们做什么?能指使苏南银楼行事的,只有苏老太爷苏谨泽。”
顾花语没有言语,双眼看着李滔,等着他的下文。
李滔说到这里,止住了话,不再往下说了。
伸手再次端起茶杯抿茶,然后将茶杯放下,见顾花语还盯着他,说道“你看着我做甚?我说的,句句属实。”
顾花语说道“我又没说你说假话,你紧张什么?”
顾花语将身子往后靠了靠,给自己寻了个舒服位置,“你与苏谨泽相识?”
李滔也不相瞒,如实的点点头,“我与苏老是忘年交。”
“忘年交?看来你们的交往甚笃!与我说说你们的故事。”顾花语重新坐直身子。
李滔犹豫一下,面如难色,看样子,他并不想多说此事。
顾花语看出李滔的犹豫,问道“怎么了?不能说?”
李滔想了想,说道“与你说可以,但你保证,不得与人说起。”
“可是,就在刚刚,我与秦王在悠兰路的苏南银楼附近,看到百伟进了苏南银楼的后院。”
李滔瞬间明白顾花语为什么来寻他了。
他心里也清楚,就算他不告诉秦王,秦王也能查出他与苏谨泽的关系。
于是说道“好吧,你想告诉谁就告诉谁吧,反正在你心里,我是最不重要的那个。”
顾花语被李滔负气的话整笑了。歪着头看向李滔,抬了下眉头,问道“这是恼了?”
李滔白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恼什么恼?我没有你想的那般小气。”
顾花语抿了下嘴,“没有恼就好,给我说说你与苏老太爷的故事。”
李滔端起茶杯喝口茶,酝酿着该如何开口。
顾花语的性子急,见他久不开口,催促道“怎么了?真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我还有事,先回了。”
说着,顾花语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李滔忙说道“你急什么呢?我不是已经准备说了吗?坐下!”
顾花语“噢”了一声,重新坐下来,“好吧!既然愿意说了,那我就听听。”
李滔瞪花语一眼,说道“今儿吃火药了?”
顾花语没有接李滔的话,只催促道“你快说吧!”
李滔看看顾花语,嘀咕一句“真是爆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