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难过得要命了,你还说是好事,你是成心气人的吧?”
李滔争辩道“回王爷,我说的,句句是真心话,怎么会是气人的呢?”
秦王说道“说说你的理由。”
李滔笑着点头道“汪小姐这事发生在她未出阁之前,透过这事看清身边的人,这就赚了呀。
试想一下,若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汪小姐出阁后才看清身边人的嘴脸,岂不是更惨?
人吗,有人品好的,也有人品差的,与是不是亲人没有什么关系。
如景莲公主所说,遇到这种连亲戚都坑的渣人,绕道走就是。”
叶姗不清楚个中原由,转头轻声问王夫人道“怀云家雪梅怎么了?我怎么听不明白?”
王夫人小声的将事情的经过给她说了个大概,叶姗听后,同情的看眼苏怀云,再看庆安长公主与苏泽源时,眼里多了两分鄙视。
庆安长公主做梦也没想到,苏怀云会不分场合的发飙。
都说家丑不外扬,她怎么可以在别人的宴请上,不管不顾的说这些?
她的教养,她的礼仪呢?
房老夫人看眼庆安长公主,转头对苏怀云道“怀云,别说了,也别气了,没什么好难过的。
这事,让咱们雪梅的名声受点损,往后雪梅的亲事难些。大不了,就是雪梅嫁不出去喽。
咱们老汪家,有老太爷在,有我在,有卓权在,有你在,雪梅那丫头她就有家。
就算咱们百年归天了,都不在了,雪青与邢氏也不会不管雪梅的。
都说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咱们就好好看着,看看那些坏心肠的,会得什么好结果?
你先回去陪雪梅吧,我晚些再回来。”
苏怀云听了房老夫人的话,收住戾气,朝众人福了福身,“对不住了,你们慢用。”
王夫人说道“英子,你帮我张罗一下,我去送送苏夫人。”
庆安长公主本想借机与秦老夫人说说话,探探秦老夫人的口风。
虽说子勋如今是皇长子秦王,但她看得出来,子勋很敬重承国公府的人。
特别是秦老夫人,秦王对她的话,简直是言听计从。
泽源想嫁进秦王府,只需过承国公府这一关……
好好一盘棋,被苏怀云打得稀烂。
庆安长公主恼火得想扒了苏怀云的皮。
苏泽源到底年轻,没有庆安长公主经得住事。
被苏怀云瞪着含沙射影的一阵数落,再听了景莲与李二的话,苏泽源心里更没有错底气了。
可能是做贼心虚,从始至终,苏泽源垂着头,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好在平夫人张罗大伙吃饭,才将苏泽源从尴尬的境地解救出来。
知道今日不是说话的时候,饭后,庆安长公主起身告辞,带着泽源郡主匆匆离开。
上车时,苏泽源登上庆安长公主的车。
母女俩坐到一处,车驶出梧桐巷,苏泽源红着眼眶道“母亲,姑姑今儿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她知道我倾心秦王,所以,她故意在承国公府的人面前说那番话,是不是?
母亲,姑姑她为什么这么坏?”
庆安长公主出生就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从小到大,到中年,从来都是别人顺从她,以她的意愿为意愿,谁敢朝她说半个“不”字?
今日苏怀云是吃了豹子胆,才敢当着外人的面,含沙射影的数落她。
“她今儿是失心疯了,才敢在外人面前胡言乱语,你不必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庆安长公主说道。
苏泽源懊恼道“可是,今儿子勋就在屋里,子勋听了,他会如何看我?”
庆安长公主心里正烦,没好气的说道“子勋子勋,子勋是你叫的?叫秦王或者叫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