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做牛做马都可以。”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祁墨萧，祁墨萧居然侧目动了一下。
孙婉如好似被激励了一般，觉得自己说的定然是感动了祁墨萧了。
她又连连又表了好几次衷心。
祁墨萧感觉抬起手在桌子上滴答滴答的敲打着，整个书房只有手指敲打桌面的声音。
这个声音跟像一根绳子一样不断在勒紧孙婉如的脖子，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这样的氛围，这样的一个蔑视。
孙婉如觉得自己之前真的太小看祁墨萧了，祁墨萧未必是真的自己所认识的样子，他只是对他自己喜欢的人温柔。
忽然祁墨萧的手指停了下来，房间恢复了安静。
祁墨萧沉吟片刻说道：“你说你愿意了我做牛做马做什么都可以？”
他说话语调上扬，疑惑的语气不言而喻。
祁墨萧终于说话了对于孙婉如来来说可以说是好事，那就证明有的谈。
孙婉如连连颔首：“对，婉如愿意为了江州王府粉身碎骨在不足惜，只求王爷不要赶我走。”
孙婉如的语气好似壮士断腕，听着着实让人有些恻隐了。
祁墨萧的嘴角微微拉起，玩味的说道：“既然你如此忠心，那么你便替去胡国做暗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