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孤寡命呢。”
严格来说并不是这样的,塔罗牌并不能管终生,这也是为什么尤神婆不像其他算命的那样,直接说五年后十年后什么的。她一般只算近期,或者最近的一两年内发生的事儿。
就像那天的渣男,他会在成亲一两年内换媳妇儿,黄老三的倒霉闺女则会在一两年内经历嫁人怀孕生产以及被休的诸多事情,赵桂枝在一两年内恐怕找不到亲妈但再往远处看却是好的。
还有陈屠夫,起码短时间内他肯定是个孤寡的结果,并且还有可能会破产。
噫!
这也太惨了点儿吧?
赵桂枝顺口将尤神婆后来摸的那牌告诉了江母,后者目瞪口呆。
“没媳妇也没钱?”江母下意识的捂住心口,她代入了一下自己,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也不一定是对的,没那么绝对。”
“那你男人呢?尤神婆说他能中秀才,这个到底准不准啊?”江母立马联想到了自家身上,干脆利索的将陈屠夫抛到了脑后。
赵桂枝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个还真说不好……
但这种忐忑不安的情况,只存在了一天。
又一天后,江家三人赶了个大早来庙会摆摊,摊子还没放安稳,尤神婆就冲了过来“陈屠夫破产了!”
“啥玩意儿?”赵桂枝震惊了。
尤神婆高兴得手舞足蹈“我就说我没算错,可他长得也太吓人了,我看着害怕,说个话都要想了又想的,太难为我了。”
赵桂枝忙问“昨个儿不还好好的,怎么今个儿他就破产了?”
“昨个儿破产的。”尤神婆眼巴巴的看着江二郎将炉子和铁锅从手推车上搬下去,“能快点儿不,我想吃。”
“你先说!等你说完就能吃了!”赵桂枝连声催促。
这下,尤神婆可痛快说了“孝义镇上的陈家肉铺不就是陈屠夫家的?他那个铺子不是租的是买的,前头做买卖后头住人和放猪肉。大冬天的肉放得住,正月又不让杀生,他就一口气囤了好多肉。结果昨个儿中午,隔壁邻居家生火做饭时,小孩子给烫伤了,忙着送孩子去医馆,就这样走水了。”
如今是冬天啊!
天干物燥的,他们这边又不是北方,冷肯定是冷的,却没有下雪的迹象,只有大坳子山那头有点儿积雪。
反正,隔壁一着火,直接就牵连了好几家。要不是正月里多半人都待在家里,大家伙儿齐心协力的救火,搞不好损失会更大。
至于陈家肉铺,直接就烧了个七七八八,据说当时都能闻到肉香了,吓得镇上的人以为有人被烧了,幸好最后虚惊一场,只是猪不是人。
“铺子里没人?”江母心里热乎乎的,她觉得既然尤神婆没出错,那她儿子这个秀才可算是稳了。
尤神婆那眼珠子都快黏在江母手里的串串上了,吸溜着口水说“肉铺做的是早上和傍晚的买卖,中午没人。”
“你听谁说的?这么详细。”
“我姐。”尤神婆想起了,抬眼看向赵桂枝,张口就是,“大侄女啊!我姐跟你叔好上了,他们正月十六成亲。你叔昨个儿晚上就来我家提亲了,他还跟我说,以后你就是我大侄女了。”
赵桂枝……
所以搞了半天,她辈分最小?连二狗子媳妇儿都成她长辈了?
没人理解赵桂枝内心的崩溃,江母更是一改以往吝啬的性子,多送了两个串串给尤神婆。而吃饱喝足的尤神婆,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想法,没主顾来就自个儿在那儿洗牌切牌,末了高高兴兴的告诉赵桂枝,自己给陈屠夫又算了下前程。
“他要换工作啦!整个儿行当都要换了,以后估摸着就不会再当杀猪匠了。牌上说,他即将远行,新的工作在远方,可能会吃上公粮,甚至还能当官呢!只可惜,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