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联邦历一百年那天由夏洲政府牵头,召集了全夏洲最好的酿酒师傅所酿造的一款“献礼酒”。
总数十万瓶,越喝越少,这两年一瓶的市价,都能在帝都买套四十平的小房子了。
夏志新脸色一红,小心的拉着谭长林走到一边:“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嘿,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你这样可不行。”谭长林摇着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我又不是吃霸王餐,先赊着,我夏志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能欠你一餐饭钱吗?”夏志新一脸震怒。
“那你先把上次、上上次饭钱先结了再说。”
“嘿!”夏志新气的有些发抖,“你个老家伙故意的吧!我一个人来的时候让我赊,带人来了你就不给赊了,打我的脸是吧?”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这种事情可以可二不可三嘛,谁让这么不凑巧呢?偏偏第三次就带人来了,是吧。”
“谭长林!都说了,赊的,赊的,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我还能欠钱不还?”夏志新吹胡子瞪眼的,“你等着,我研究经费很快就发了,到时候一起给你。”
“你可要点脸吧,研究经费就是拿来给你喝酒的?”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况且,我又不是没成果。”夏志新不满的解释道。
“这就是屯着论文不发的理由?也不怕被别人抢先了我记得你年轻那会儿还不是这样的,整天斗志昂扬,要干出一番事业,现在啊,越老越贼了。”
“所以为什么我年轻时候默默无闻,现在名满天下?至于抢先?我还乐得能出几个跟我研究思路一样的同道中人呢。”说道这里,夏志新突然望向余安,好似在看一块璞玉,“好啊,真好。”
“你这小友什么来路?”
“感兴趣啊?一会过来陪酒,正好让你也来验验他的成色。”
“嘿”
见到这两人鬼鬼祟祟的在一边聊天,余安也乐得清闲,开始欣赏起了白纱后传出的乐曲。
许是余安的目光太过锐利,对面那道抚琴的倩影手中一个错乱,竟是发出一声清脆的长音。
余安不动神色的撇过头去,好像刚刚害人家小姑娘弹错的人不是他一般。
等到身旁这两位商量出了一个章程,他这才又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