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细节得等回去再做补充。
仅仅只是问个轮廓,都已是极其庞大的工作量,并听得齐宏宇和石羡玉这俩完全算得上见多识广的刑警都心惊胆战。
这个团伙,比想象中还要残暴嗜血,拥有一套极端反人类的残酷规矩,但凡触犯,后果堪忧。
这些年都还好,再早二三十年,若敢触犯内部的那一套铁血规则,当真是非死即残。
秦明生正儿八经加入该团伙已是七八年前的事了,那时晟辉已经收敛了太多太多,他没看到几回太过触目惊心的血腥事,却也目睹了两次。
一次是因某个半老不新的“员工”不慎吐露了口风给搭档知道,而被他们主管烫掉了一截舌头,砸扁了三根指头。
一次是因真·日久生请的小电影演员妄图私奔,被他们“导演”以泥头车侧翻的方式碾成了一坨模糊的碎肉。
两次他都在场,第一次是近距离的亲眼看着犯错的“员工”被行刑,第二次则是在离现场近千米的地方,通过团伙提供的望远镜看了个大概。
嗯,两次他都被喊去“观礼”了,此后他就变得异常老实,晟辉对他的PUA也由此开始。
至于更早之前的事,他不清楚,也近乎没有过耳闻,但猜得到,肯定比现在更残酷的多。
“我并未经办,按理也不该被告知,但却偏偏听到了,而且被允许听到的传闻,有且只有一条。”秦明生瞳孔震颤,面庞肌肉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垂着头哑声说:
“这条消息,正是那‘员工’酒后卖弄透露给搭档的消息,在行刑的时候他主观向我们这帮‘观礼’的新人公开了
——大概在01年前,我们公司对外的主要项目,是承建公共厕所,并偶尔会趁机在厕所地下或者周围,修建些隐蔽的地下据点。”
“噢?”石羡玉被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为什么在公厕附近修据点?方便借着施工打掩护?还是隐秘??”
“是也不是。”秦明生说道:“这些都是顺带的,最关键最本质的原因在于,粪便的味道能很好掩盖血腥味和尸臭味。”
“WTF?”
齐宏宇猛地抬头,瞳孔骤扩,石羡玉的眸子也比之前圆了好几分。
掩盖血腥味和尸臭味?
公共厕所的地下?
连这种准备都做好了,这些秘密据点当中,究竟沾染了多少血腥?想想就叫人不寒而栗。
等等……
血腥?
二十年前?
如今相比于以前已经收敛了太多太多?
这股浓浓的熟悉感萦绕心头,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是怎么回……
艹!
齐宏宇脑海中电光一闪,掀起惊涛骇浪。
这岂不就是仍旧在逃的克洛斯集团的模板吗?
所谓的晟辉公司,实际上也是克洛斯集团的触手之一?
这么想倒是并不算稀奇,反而还合情合理,毕竟经过多轮严打后的山城,诸如此类的团伙、集团不能说没有,但绝对不多了,曾经如此猖狂,却躲过数次处理存活至今的更是寥寥无几,而且彼此间恐怕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至于那些存活至今,貌似收敛了许多,却又偏偏间歇性搞事情的,恐怕当得起一句凤毛麟角了。
除了背后疑似有外来势力撑腰的克洛斯依旧如此嚣张之外,胆敢这么莽的齐宏宇觉得绝不会超过一个巴掌。
前不久才针对克洛斯集团展开轰轰烈烈的行动,至今针对克洛斯集团骨干的协查令都尚贴在各大单位醒目处,通缉令也即将下来的现如今这大背景下,敢跳出来的,齐宏宇觉得一个都不会有。
毕竟能成规模的家伙,又蠢又嚣张没点眼力见的肯定在前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