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以德服人……打断腿了之后才说的。” 呃! 夏爽愕然,“那就是……把对手打怕了,他才说什么以德服人?” 曹太后点头,“这等性子,他若是进了政事堂,这些年得罪他的人就别想好,一个个的,有一个算一个,就算是不在了,子孙也得还债……那些蠢人啊!以后怕是会哭。” 夏爽是最近才提起来的,此前对外面的消息不灵通。 她走了出去,见任守忠在发呆,就问道“任都知可知道沈安的秉性吗?” 曹太后竟然说沈安就是曹家人,任守忠先前得知后就在发呆,只觉得生无可恋,此刻听到这个问题,不禁就怒道“知道个屁!” 夏爽马上就冷冰冰的道“果然是喜怒无常。” 她拂袖而去,任守忠想到她新晋在太后的身边,以后要是说几句自己的坏话可不得了,只得追上去。 “刚才某宿疾发作,一时失态了。” “那个沈安……此人有些道貌……” 夏爽回身,皱眉看着他。 “不不不,只是平庸罢了。” 那双杏眼依旧在看着他,显然觉得这话不对。 “不不不!” 任守忠觉得自己有些乱了方寸,害怕被曹太后知道,就胡乱说道“那是个大才。” “大才吗?” 宫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寂寞的宫中生活让这些人大多成了八卦党,夏爽也不例外。 “那他有何才能?” “某……他诗词……” “还有呢?” “任都知,快快说来,回头我叫人去弄了酒来送你……” “某……” 任守忠在宫中被问的差点吐血,沈安在家中却得了一个消息。 “水军要回来了。” 带来的消息的是赵顼。 “怎么去了那么久?” 沈安觉得这次水军出行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不知道。”赵顼四处看看,“冰沙呢?你不是弄了个什么冰沙吗?赶紧弄一碗来,热啊!” 天气很热,但屋里有冰,沈安觉得还行。 他斜睨着赵顼,“你莫不是骚动了?别急,既然定下了,那向氏迟早就是你的人。” 沈安觉得这娃确实是有点可怜,都成年了,可媳妇儿还是没娶成。 当然,这个也和现状有关系。 历史上应当是赵曙的情况不大好,所以赵顼赶紧成亲,随时准备接班。 现在赵曙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沈安一直在琢磨他哪天会不会和高滔滔再生一个。 “胡扯!” 赵顼板着脸道“说正事,水军此次回来,官家的意思是说,让他们暂时歇歇。” “谁的话?”沈安的火气一下就起来了。 “是韩绛。” 赵顼说道“水军开支不小,三司想压一压,暂缓一两年,然后再拨钱下来。” “扯淡!” 沈安怒道“水军就得不断的出动,蹲家里那是什么狗屁水军?” “安北兄……哎哎哎!你去哪?” “某找韩绛去!” 赵顼追出去,沈安却不听劝,拉着马就出去了。 “大王……” 侍卫陈全问道“可要跟着去?” 沈安那模样看着吓人,若是他和韩绛打起来,那可就热闹了。 “急什么?” 赵顼对庄老实说道“那个……弄一碗什么冰淇淋来。” 得! 这位大王临走前还不忘捞点美食。 …… 沈安一路冲进了三司里,守门的门子喊都喊不住。 “沈郡公,您要见谁……要通禀啊!” “通个屁!” 沈安脚下很快,门子跟在后面气喘吁吁的。 “韩相何在?” 沈安到了值房外面,只是喊了一嗓子,里面的韩绛应了一声,他就进去了。 “咦,是安北啊!” 韩绛正在看文书,见沈安进来就笑道“可是有挣钱的主意来关照三司吗?” 沈安冷着脸道“不,某是来收钱的!” “什么钱?”韩绛仔细一看,发现他情绪不对,就笑道“这是来寻老夫的晦气?说说,老夫哪得罪你了?咦!是了,老夫才将在官家那里说了,让水军歇息歇息,好歹也算是修生养息嘛,怎么,不妥?” 他觉得这是个好建议,可沈安却炸毛了。 “当然不妥。”沈安扳着手指头说道“这第一水军一旦歇久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