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或是自己有意为之。
这三天,竟然每天都能见到赵晓雪。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今天的赵晓雪,与两天前在卫生所时见到的样子完全不同。
徐浥尘清楚记得,那天赵晓雪身着一件黄白相间的碎花裙子,穿在她高挑曼妙的身上,显得格外清丽脱俗。
今天的赵晓雪,则换了一身黑白相间的工作装。
白色的衬衫搭配着黑色的长裤,头发也盘了起来,显得大方得体,柔美中透着英气。
按当今的流行语来形容,就是一个——“飒”!
徐浥尘见赵晓雪下了车,连忙上前两步,说道:
“赵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原来是徐副官。前天碰巧家中有事,在医务所走的匆忙些,还请徐副官海涵。”赵晓雪落落大方道。
“哦,那天我卧床方醒,神志有些不清,要是有什么话说的不对,还请赵小姐多多见谅。”
徐浥尘心里清楚,那天自己的举动,赵晓雪对自己的第一印象定会大打折扣。
这个时候亡羊补牢,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不过解释一下,总比不解释要好。
“哦,那天徐副官说的话都很得体,没有说过什么不对的。
反而是我不好,本应谢谢徐副官的救命之恩,却早早走开了。”
听到赵晓雪的一番话,徐浥尘心中暗忖:
“坏了,这个赵小姐跟自己说的都是套话,这样下去的话,再想进一步有困难了。
不行,我得想想办法,要不,一点儿戏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徐浥尘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从昏迷之日起到现在,我的脑子都是晕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天热的原因,还是被马车撞的那一下还没好。
赵小姐,浥尘冒昧问你一句,天气这么热,你怎么还坐马车出行?不热吗?”
“徐副官,你见外。问马车这等小事,怎么会冒昧呢。
是这样,现在汽油都是军管,去青木大队加一次特别费事,为了方便,我就坐马车出行了。”
“赵小姐,现在天气都这么热了,这马车车厢闷得很,里面不热吗?”徐浥尘有意问道。
“还好吧,这辆马车是我祖母留给我的。看起来密不透风,其实通风很好的,跑起来就更不觉得热了。”赵晓雪连忙解释道。
“原来是祖上留下之物,那定是十分贵重,可否让我看上一二,也开开眼?”
说着,徐浥尘有意向马车靠近了几步。
“你要做什么?”
那名叫做大牛的车夫见徐浥尘靠近马车,连忙拦到他身前,呵斥道。
徐浥尘见状,立刻停下脚步,说道:
“我就是有些好奇而已,见笑了赵小姐。”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人之常情。
徐副官,有件事我跟你说一下。
我这辆马车,城防司令部和江城宪兵队都开具了《通行证》,《通行证》上写的很清楚,如果没有这两个地方出具的公函,进出城门,任何人不得拦截。
今天城门的卫兵,也不知何故就把马车拦住了。
徐副官,能否帮我疏通疏通,我回城还有事要办?”
徐浥尘东拉西扯的,就等着赵晓雪这话呢。
听她这么一说,连忙说道:“还有这样的事?我马上帮你问问。”
说着,徐浥尘便向城门走去。
……
到了城门,副中队长唐云江连忙迎了上来,说道:
“徐副官,我已经按你说的意思办了。不过,同义诚赵家可不是一般人家,要是扣留时间长了,真的闹到城防司令部,我们也不好办啊。”
“无妨,你就说城防司令部下的临时命令,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