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做的太过!”
但实际上,他哪里认识什么县令啊?莫说是吃酒了,就连面都没有见过一回。
况且,既然是官兵与差役一起行动,那么很显然,差役只是带路的,而统领那些官兵的人物,肯定不是区区一个县令所能够指使得了的。
但是,这些没有多少见识的乡村之人,却是对萧冷的话深信不疑。
在这些村民们的眼中,萧先生,那可是有大才的,认识县里的县令,同县令一起吃过酒,貌似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至于说县令能不能管得了那些官兵,这些乡民们更是对此一无所知,反正在这些乡村之人的眼中,县令,那已经是通天的存在了,跟坐在京城里面的皇帝老儿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反正都是一言可决他们生死的大人物!
得到萧冷的保证之后,这些乡民们突然觉得心里有了支柱,腰也不弯了,心也不慌了,全身上下仿佛又重新找回来了自信。
好不容易将这些乡民们给劝说走了之后,尽管心急如焚,但是萧冷却依旧不疾不徐的走进私塾之内,带着私塾中的这些学子们诵读了一会儿文章,然后这才宣布了下学。
待得学生们全都走了之后,萧冷将私塾的门轻轻关上,而后,迈着和以往一般无二的慢悠悠脚步,踱步回到了自己家中。
“先前外面的事情你应该都已经听说了吧?差役领着官兵正朝着村子附近这边过来呢,想来,应该是找我们的吧?”萧冷一边整理着案牍上的笔墨纸砚,一边幽幽的开口说话道。
只不过,萧冷一直独居,屋子里除了他自己之外,应该是空无一人才对,那么,问题来了,萧冷又是在和谁说话呢?
“你猜的没错,应该就是来找我们两人的!”
可也就是在此时,一道声音突兀的在这间屋子里响了起来。
对于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书生没有丝毫的意外,他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蓦然开口道:“我们又要搬走了?”
“没错,又要搬走了!”暗中那道声音如是回应道。
只不过,这一次,出乎那位暗中之人意料的是,萧冷突然开口了:“这一次……你一个人走吧,我……不打算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