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王没有发现,即刻前往鲜卑。”
为了此行稳妥,布儿只斤忍痛,将那些不愿跟随的族人,数杀死。
心不狠,站不稳。
他既想报仇,更想活命。
………………
临近午时。
关羽大营。
“哈哈哈哈……”
营中主帐内,传出爽朗的笑声。
殊不知,发出笑声之人,正是果木勒。
“关将军,韩将军,你二人害得我好惨啊!”
“事出紧急,还请不要见怪。”关羽举起酒盏,满口歉意。
“不,我也有错,险些与你产生矛盾。”韩当举起酒盏,满心愧疚。
果木勒站起身,举起酒盏道“我果木勒绝非小气之人,既然真相大白,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请!”
“请!!”
三人相互敬酒,一饮而尽。
旋即,果木勒坐回原处,“再下尚有一事不明,还请二位指教。”
“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韩当笑道。
果木勒见状,心底的不痛快彻底消失。
人生如戏,靠演技,他果木勒大写的服气。
“侯爷拒绝滥杀无辜,为何还要杀了那一千俘虏?”
“布儿只斤不上钩,只能临时改变策略。”
“若非云长将军拦着,我定会杀两千,那样更容易信服。”
“可那一千俘虏……”
“先前,那些匈奴人遭受温水袭击,加上天气寒冷,多数引发寒症。
军中粮草有限,疾医先生提议,为了不让寒症蔓延,让他们去开路。”
果木勒闻言,不由得一愣,“原来开路一事,是疾医先生提出来的!”
“是的,即便你没有提出,我也会提出来。”
“关将军,你……罚,这个必须要罚酒!”
关羽轻捋长髯,笑道“某,无怨无悔,甘愿受罚。”
吨吨吨吨……
三盏酒水下肚。
“至于杀他们,一来因为寒症,二来因为冻疮。
疾医先生对冻疮不甚了解,亦不知是否会传染。
故而,只能快刀斩乱麻,杀了那一千人。”
“原来如此。”果木勒道“但愿,易城早些派疾医过来。”
就在这时——
一位百夫长来到帐内,作揖道“禀将军,营内轻点完毕。
包括先前斩杀劫掠运粮队的敌军,共射杀敌军一万五千余。
斩杀敌军五千余,伤者四千余,俘虏两千余。
其余数溃散,不知所踪。”
“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回将军,伤者百余,战死二十七人。”
关羽点头,“务必妥善安置,包括他们的家眷。”
“将军放心,交给属下来办。”果木勒道。
“敢问将军,尸体如何处置?”百夫长问。
尸体……
忽然,帘布被掀开。
一身灰白儒衫的李当之,走了进来。
“见过先生。”韩当、果木勒、百夫长纷纷拱手。
李当之回礼。
“关将军,冻疮甚是棘手。草药有限,应尽快催促。
再有,成廉将军失血过多,至今尚未醒来,我怕……”
哗啦!
帘布被掀开,走进来一人。
“先生医术不济,还有待加强啊!”
关羽等人见状,无不感到吃惊。
来人正是成廉。
他……怎么醒了?